来年再考便是,大娘说这些可是听了什么闲话不成?”
“没有没有,”陈大娘摆手道:“我就是觉得太麻烦你们了。”
秋月笑道:“没有就好,大家都是亲戚,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。”
见她实在忧心,便引着她说些秋星家龙凤胎的话。
说到两个外孙,陈大娘果然高兴,说起孩子的事头头是道,事无巨细都记得一清二楚。
五天过后,杨林把形容枯槁的陈光霁接回家。
陈大娘顾不上问他考得怎么样,忙里忙外的给他烧热水洗澡,又做了热汤饭。
等他去睡了,才叹道:“不知考的怎么样。”
每一天的时间都觉得煎熬的不行,恨不得立马放榜。
等到了放榜那天,又诚惶诚恐的,不敢去看。
辰儿悄悄的附在秋月耳边说:“小霁哥哥在发抖。”
秋月忍住笑轻轻拍了下他,道:“不许笑话人家。”
最终还是杨林说:“你们都不用去,等我去看了回来告诉你们。”
陈光霁母子俩齐齐松了口气。
两个多时辰后,杨林回到家,也看不出他什么脸色。
对着陈光霁眼巴巴的目光,重重的叹了口气。
陈光霁如遭雷击,嚎啕大哭起来。
陈大娘急了:“落榜了吗?落榜了是不是?”
陈光霁哪里顾得上应他,早哭得天昏地暗了。
“考上了。”杨林忍着笑意道,“考上了,最后一名。”
陈光霁还保持着张嘴大哭的姿势,一时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。
“真的考上了,最后一名,刚我骗你呢。”杨林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陈大娘犹还不信:“你这孩子,这可不兴说笑。”
“是真的。”杨林擦着眼角笑出的眼泪道:“真的考上了。”
陈光霁这才反应过来,哭的更大声了。
秋月笑道:“报喜的人快来了,还哭呢,得准备赏钱了。”
“对对对,”陈大娘喜的手脚都不知往哪放了,“是得准备赏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