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怡网上买了监控,让我妈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关好门。
我妈好不容易从失去我的伤痛中走出来,看到梁慕昕她又难过又自责:“我没用,看到害死浅浅的人就在眼前,却不能把她怎样。”
看到她哭,我也跟着哭,我活着的时候,认为死亡是一种解脱,可现在,我却好希望能活着,活着才能为自己报仇,活着才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。
梁慕昕回到车上冷哼:“要不是为了陆昱安,我才懒得过来。”
我必须和我妈保持一定的距离,没法知道陆昱安到哪里了。
没停几分钟,梁慕昕开车走了,我妈做了我爱吃的印糕去了墓地。
我的墓前居然多了一束鲜花。
“梁慕昕知道浅浅去世了?”我妈捧起花束猜测道。
“就算知道,也不会那么好心给浅浅送束花。”陈子怡回。
会是谁呢?我也纳闷,村里人没有给谁送花的习惯,知道我去世的朋友只有子怡。
我妈擦拭着我的墓碑,她跟我说这段时间过得很好,绝口没提梁慕昕。
她总这样,很少跟我说不开心的事。
陈子怡搂着我妈的肩膀:“浅浅,你放心,我会照顾好阿姨,不会让你死得不明不白。”
她们吃完印糕,从墓地离开。
我跟着她们,还没下山就被吵闹声拉了回来。
“那么窄的山路都让你平安过去了,不过现在你跑不掉了。”两个壮汉戴着帽子、口罩,拿着匕首对准陆昱安。
陆昱安这样的公子哥怎么会是歹徒的对手?
我喊救命,光天化日之下,居然有人行凶,梁慕昕当真一点都不怕。
回应我的只有山上的风声,穿过山谷的声音像人的哀嚎。
我妈和子怡大喊:“住手,我报警了。”
看到身后是两个弱不禁风的女人,歹徒不屑地笑道:“正好一起解决了。”
“老大,搞成残疾就行。”
他们对着陆昱安的膝盖刺过去,我妈冲上前去抢刀,被歹徒轻松甩开,摔在石头上,子怡见状,跟着上去。
我看到刀上的血拼命嘶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