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姜晚还有些接受不了身份的转变，有些错愕。

“妈咪，是不是周泽衡惹你不高兴了？”

姜元元捧着姜晚的脸，认真地问。

“没有。”

姜晚想着怎么跟他说，毕竟姜元元才三岁多一些，哪里能理解大人的情感呢？而且周泽衡竟然是他生理学上的父亲，那就没必要让他们父子二人对立，说起来，周泽衡对姜元元还是可以的。

“元元，你知道吗？其实大人有时候，也是很矛盾的，跟一个人的关系有时候也会发生转变……”

“像跟周泽衡那样，结婚又离婚吗？”

姜元元打断姜晚的话，这些也是他昨天挖黑料看到的。

原来周泽衡之前结过一次婚，虽然女方只有一张模糊的图片，但姜元元通过技术手段清晰了一下轮廓，还是很容易认出来那就是姜晚。

而且，竟然还有他们两人去民政局离婚的图片，只是那时候的网民，很显然不知道这位戴墨镜办离婚的男士竟然就是周泽衡，因此发照片在网上的时候，只说了超级大帅哥。

当然民政局的内网，姜元元就没有进入了，根据图片，还有一些八卦传闻，他已经足够知道周泽衡的前妻就是姜晚了。

那么，自己很可能就是周泽衡的孩子。

姜晚被问的哑口无言，这孩子，才一段时间不见，怎么变得这样了？

“元元，你听谁说的？”

姜晚的笑有些勉强。

“妈咪，是周泽衡对你不好，我帮你报仇！”

说完，就爬下沙发，又噔噔噔跑出去。

姜晚瞪着眼睛看着姜元元的背影，还是纳闷，他怎么知道的？难道是在周家老宅的时候，有人嚼舌根？

她这么想着，立马就愤怒地拨电话。

等那头电话一届起来，姜晚立马开口，

“周泽衡，大人的事，你牵扯孩子做什么？”

周泽衡才处理完漏洞，一杯咖啡放冷了都还没来得及喝，就接到姜晚劈头盖脸的责问。

他摆摆手，让会议室的人都出去，而后才疲惫地靠在椅背上，

“你说什么？我不懂。”

“元元怎么会知道我们结过婚？”

周泽衡听完，皱了皱眉，现在他已经有九分把握就是这小子做得！

虽然他理智上觉得不可能，应该不是，但直觉就是那个人小鬼大的姜元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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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怎么说的？”

“你别管元元怎么说，大人之间的事情，为什么要对小孩子胡乱说话？元元才几岁啊？你们把他抢走就算了，竟然还给他灌输这种思想！”

姜晚也是气急了，什么话都说，不带一丝犹豫的。

“姜晚。”

周泽衡使劲捏了捏眉心，有时候脑力的疲惫比身体疲惫还要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