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确跟他眨眨眼睛，意思告诉他我打的。

杨塑装没看见，“暂时还没有。公寓里也没有发现，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动过，不知道姜小姐是自己走得，还是被绑架。”

难搞！

这事本来就是周泽衡搞出来的，现在也没有办法大张旗鼓的找！

“要不要找那个龙……”

“不用！”

周泽衡打断沈确的话，关于龙五跟那个云叔，周泽衡还摸不准他们对姜晚是什么态度！

龙五还好说，那就是一个草莽一个匹夫，光有武力没有脑子！

不过那个云叔，周泽衡倒是说不准了，那天酒桌上，他一直盯着姜晚看，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！

因此他不打算让龙五他们插手！

“去问下那个刘珊珊，还有姜元元的老师，实在找不到……”

找不到怎么样，周泽衡没有说。

但杨塑从他表情里分析，周泽衡这是打算找不到就放弃！

因此他对着其他人勾勾手指，分成两路，分别去程老师和刘珊珊那边。

等杨塑他们走了，

周泽衡伸出手，

“烟。”

“你这破身体，还抽烟？”

沈确骂他！

“烟。”

周泽衡又说了一遍！

死道友不死贫道！

沈确也懒得管。直接递给他一根，还拿了打火机帮他点上，

“周泽衡，我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？”

周泽衡抽着烟，夜幕下，烟雾喷撒在空气中，有些梦幻，有些落寞。

沈确得不到回答，也不着急，相比姜晚，周泽衡才是他的朋友！姜晚跟周泽衡在一起的时候，他们有关系，俩人分开，他跟姜晚自然也算陌生人了！

沈确想明白这些，也点了一根烟，跟周泽衡一起吞云吐雾。

只希望姜晚自己，福大命大吧！

说起来，如果姜元元是周泽衡的孩子，这事还有转机！

但既然姜晚先背叛了周泽衡，那周泽衡无论做什么也只能是她姜晚活该了！

“你说，她就这么恨我？”

这是这么久以来，周泽衡第一次用这么不确定的语气说话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