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渌看向楼沄之，一脸平静。

有些话，她必须要说。

她必须处理好和楼沄之以及慕曦的关系，不仅仅是为了任务需要，更为了她能在For战队里心无旁骛的打比赛。

“那日在Num基地，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。”

楼沄之垂眸看她，眸中是化不开的墨色。

他轻声应道:“嗯…是。”

挽渌抬手摸在自己脖颈处，开门见山地问:“那你告诉我，你趁我睡着偷摸吸吻痕，是为什么？”

楼沄之:“……”

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，到底是新奇感和占有欲在作祟，还是……

挽渌没想到问楼沄之的一句话，实则点了两个人。

一旁的慕曦感觉好像是自己被质问了一般，他微微垂着头，视线不再看向挽渌。

心里盘算着要是问到了他，他该说什么。

挽渌看楼沄之不说话，她又继续问:“如果我那天没有围围巾，你有想过被大家看到后，我会面临什么吗？”

“你有想过我会被别人怎么看待吗？”

“我不管你是一时兴起，还是什么对我有好感，可你的种种行为都太自私了，只想着你自己的痛快和感觉，不顾及后果不顾及他人！”

挽渌一口气说完，这几日心下积攒的压抑和憋屈感散去了些。

这些话她早就想说了，可对楼沄之是男主的顾虑，再加上一直没有机会，也就没能说出口。

楼沄之被问的哑口无言，他敛眸不语。

是啊，他确实很自私。

他确实…没有想过后果。

不，应该说是想过到一点点，可他私心里却是更希望能被别人看到，她是属于他的。

可…

这只是一时兴起，么……？

楼沄之敛眸，心里有道声音在说:不，不是。

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，他就再清楚不过他们不是同一类人。

久居黑暗的人啊…总是会对如太阳般耀眼的人有着敏锐的感知。

也会……有着致命的吸引力。

他的目光会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，会想靠近她，会下意识地关注她。

良久，他哑声道: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