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夫所指嘛,说我的催眠术是妖术,还说我是妖人。”
冉星辰坚定的说:“不要听那些人胡说,你不是最不受言论影响的人吗?”
顾南笙斜眸睨她:“我不是在意那些人的话,那些人的话对我造不成任何损伤。如果舆论就能置我于死地,那我无论如何活不到今天。”
他说这些话的时候,声音懒洋洋的,拖得很长,听起来却莫明沉重。
“既然不在意那些人的话,你不接电话,在想什么?”
顾南笙转过头,桃花眸子微微眯起,定定的看着她:“如果舆论持续发酵,撕开我的皮面,让你看到另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我,你会不会对我大失所望?甚至开始打心里厌恶我?”
冉星辰愣了下,不太理解他话里的意思。他是画皮吗?还能被撕下来?还是说他所谓的皮面,是指自己表里不一?
如果撕开皮面的他,跟现在的他不一样,冉星辰觉得,有这个底子在这里,也不会讨厌到哪里去。
冉星辰不答反问:“你觉得我是那种易受舆论影响的人吗?”别人说怎样,她就觉得怎么样。
顾南笙似乎很好哄,他轻笑了声,抬起手臂:“冉法医,来抱抱。”
冉星辰倾身抱住他。
顾南笙很用力的抱了抱她,很快放开说:“还有批斗会在等着我,走了。”
冉星辰拉住他:“什么批斗会?”
顾南笙眨了眨眼,轻松说:“行政机关的例行会议啊,你身在体制中,会不了解吗?都是过场,别当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