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我有什么用,救不了国济不了民,连自己的爹和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也保护不了......”言公子眼眶泛红,凄然一笑。
珑儿赶紧解释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,明明是阿昌服下蛊毒,沐蓝衫要怎么打你的主意?”
“那是因为,这个蛊毒本来是要用在我的身上的呀!”言公子颤声说道。
“当时沐蓝衫见阿昌不肯继续受他差遣,恼羞成怒,他嘲笑阿昌,一个奴才,妄想和主子当朋友,这世上哪有比亲爹和自己的命还重要的朋友,他拿出一瓶不知什么地方弄来的蛊毒,给了阿昌两个选择,要么把这个毒种在我的体内,到时候把我变成他能随意操控的傀儡,他就放过阿昌,不再找他;要么阿昌自己服下,证明这世上真的有什么狗屁友情,,那他就放过我。结果......”
言公子泪流满面,一阵哽咽。
珑儿心底也是一震,真是没想到,这个忠厚老实的小厮,居然做出如此舍身取义的壮举。
“我听他说完,人都傻了,不知道该怎么办,阿昌却安慰我说,没关系,反正他们爷俩,他爹在府里有吃有喝,不用他惦记,他自己也没什么牵挂,死就死了,反正震惊了那个沐蓝衫一下,死得也值了。”
“一点救治的办法都没有吗?”珑儿问道,心里一阵难过。
“我当时就求高瞎子出手救他,多大的代价都可以,高瞎子说,这种蛊毒是伴着妖邪之力种到体内的,一般来说,只有种蛊之人才能破解,这种毒虽说一时不会死,却伴随终身,只有阿昌接受沐蓝衫的条件,供他驱使,才能不时获得解药,暂时得解。”
“我这时突然想起,付先生当时给我介绍义军之时,曾提到过百花谷里有一位替义军熬药疗伤的神医婆婆,虽说是乡野游医,但是听说擅治各种病症,手艺甚至比太医高明,我就找到付先生,求他带我和阿昌去见见神医婆婆,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救活他。”
“可是也没有救活。”珑儿低声叹道。
言公子摇了摇头,强忍悲声,“不,神医婆婆看完阿昌的症状之后,说是可以治。”
“哦?”珑儿一怔,“那怎么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