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不能这么快拆穿他,毕竟阿昌还是我熟悉的人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他的一举一动有什么异常,我还能及时有所察觉,要是我拆穿了他,一个是会打草惊蛇,再有,万一他又买通了其他人,我一时也难以甄别。”言公子解释道。
“可是阿昌只是你的小厮,要抓言老爷的什么把柄找他应该没什么用吧。”珑儿问道。
“阿昌是我们家的家生子,他爹是我们府里管马车的头,别的不说,我们一家老小的行动他可是一清二楚,我爹拜访谁,和谁来往紧密,他最清楚不过了。”言公子苦笑道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珑儿点头道。“可是现在,看情形,你们府里的付管家好像也有点可疑吧?你不是说他应该在外办事吗?他怎么会和这个沐蓝衫一起出现在这青峰山呢?”
“是啊,的确奇怪。”言公子双眉紧蹙,也是一脸的不解。
“难道你不怀疑他也被收买了?”珑儿小心的问道。虽然他的心里,付先生温文尔雅,待人和气,怎么看也不像是背主求荣之人。
“绝对不会。”言公子斩钉截铁的答道。
珑儿不禁一怔:“为什么?”
“你知道付先生是什么人?”言公子转头问道。
“不是你们家的管家吗?”珑儿觉得言公子这个问题问得有点莫名其妙。
“付先生不只是我们家的管家,他还是我爹的结义兄弟。当年他救过我爹的命,是我们家的恩人。”
“啊?你们还有这层关系?”珑儿有点诧异。
“是啊,当年我爹外放做州官的时候被一伙贼匪劫持,那时是随着赴任的付先生硬要和我爹互换身份,代替他作人质和劫匪上了山,我爹才得以脱身去找来救兵,当时付先生也受了不少的苦呢。可是这么多年,他却从不在人前提及此事。”言公子的话语中带着满满的感激。
“可是这也保不准他会为了钱或者为了其他的就出卖你们吧。”珑儿对言公子的笃定提出质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