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承礼麻木的跪在爷爷面前,这是他每天必备的功课。
不仅要在祖宗牌位面前跪祖宗,向祖宗忏悔自己所犯下的错误,还要跪在爷爷面前听爷爷讲生意经。
哪怕他不愿意听,爷爷也会一遍一遍的告诉他,让他记住,但凡有一句说错了,祠堂里的鞭子就会落到孔承礼身上。
孔承礼也许确实不是做生意的那块料,生意场上很多简单的东西换了一个方式,他就听不懂了。
孔家主越教育孙子就越疲惫,他终于明白了,朽木不可雕也这句话。
孔家主又问了孙子一遍刚才的问题,孔承礼满眼的痛苦,脑海中全是跳动的音符,他一个字都想不起来。
孔承仪内心焦急,于是开口替哥哥回答了出来,孔家主听到孙女有理有据的回答很欣慰。
孙女不仅把自己刚才教给孙子的生意经说的头头是道,还添加了一些自己的想法,想法独特而又新颖。
如果这不是他的孙女,而是他的另一个孙子,也许孔家主会非常的高兴骄傲,可惜是个女孩啊。
孔家主心累的摆摆手,让孔承礼回去休息了,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半夜3点,他的身体也有些熬不住了。
孔承礼的父亲孔思文早就在沙发上睡着了,管家和仆人们满眼的疲惫,但也都强撑着陪着家主一起。
孔承仪心疼爷爷,连忙过去扶住孔家主,“爷爷,我扶您回去休息吧,哥哥要接手家里的产业,也不是一朝一夕的,你还有大把的时间去教导他。”
“承仪,没有时间了,孔家现在岌岌可危,凤家不是那么好相与的。
我庆幸龙家看在你姑姑和姑奶奶的面子上没有大的动作,只是给咱们家制造一些小麻烦以示警告。
如果龙家认了真,咱们孔家也许就保不住了。”
孔家主再一次在心里感叹,他们孔家真是阴盛阳衰,女孩个个聪明伶俐有出息,而男孩却是一代不如一代,也不知道他家是造了什么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