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国,咸阳宫,朝堂上。
秦皇重重的将一封信,拍在了桌子上。
“半月前,朕派人到北军之中,暗查贪腐问题!诸位爱卿,你们猜怎么着,触目惊心啊!
北军已经连续半月,向北方的燕军售卖粮草了!
一晚上就能偷运两千石粮食出去,一石卖二百文,连续卖了半个月。
这个账,谁来替朕算算!他们究竟卖了多少石粮食,赚了多少钱!
治粟内史,你来说!”
看着暴怒的秦皇,治粟内史连忙站出来,快速计算道,
“启禀陛下!假设半个月内,每天都是偷运这么多的话,那么便可以出卖三万石粮食,获得赃银六千两。”
“那你再算算,这三万石粮食,算上运输路上的消耗,折合成银子,是多少钱!”
“是,陛下,从各地收税上来的粮食,运到咸阳,十石能消耗两石,一石粮食一百文钱,算下来相当于一百二十五文一石。
而咸阳距离北军甚远,十石粮食运过去,民夫路上便要吃六石,这样算下来,北军当中的粮食,相当于三百一二文一石。
三万石粮食,折合成银两,便是九千三百七十五两。
我国损失了九千多两白银,而偷卖粮食者则获得了六千两白银。
同样的,燕军那边,盛京距离燕国西部军极为遥远,运送粮食途中,十石便要消耗八石之多。
这样算下来,他们的一石粮食,相当于六百二十五文钱,而买我军的则是二百文一石。
三万石粮食,燕军总共节省了一万两千七百五十两银子。
陛下,我国血亏,燕军血赚啊!
此等偷卖军粮之举,简直是丧尽天良,这是掘我大秦军力的根啊!”
秦皇点了点头,说道,
“是啊,大秦又是亏钱又是少粮,燕国又是省钱又是得粮的,此消彼长之下,我大秦锐士,饭都吃不饱,面对北方的那些虎狼之师,还有力气打仗吗?
他们为了那区区几千两银子的利润,宛如蛀虫一般啃噬着我大秦的根。
为了这点钱,导致大秦的士兵打不了胜仗,导致燕军打破北方防线,导致燕军打入咸阳宫,将朕和诸君的脑袋挂在城墙上!
丧心病狂,天理难容!
你们说!这事,该如何处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