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能拿回多少钱？”方奶奶问道。

“这个，我也不是很清楚，要人家看过以后才行，不过，我觉得不多。”

方爷爷：

“当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？”

素颜……

“我不是说了吗，我也是没想到啊，谁知道他们说的不回来了，又回来了？”

方爷爷：“不行，必须让他赔偿。”

素颜无所谓的耸耸肩：

“我还是那句话，我就一舞女，所谓的关系，也不过是一些把舞女不当人看的那种，你们觉得他们会帮我吗？”

方爷爷鄙夷的看她一眼：

“哼，你还知道舞女被人看不起，你还做？”

素颜嗤笑：

“爷爷这话说的，是不是忘了当初我不肯做舞女，你儿子儿媳是怎么做的了？他们跪着求我去做。

还有爷爷奶奶，又是怎么做的？说我让父母跪我，是不孝，还说不要让我拿乔，还说舞女多会多好的，怎么？你们都失忆了吗？”

方爷爷……

“行了，反正话我说了，你们不走的话，到时候会怎么样？我也不知道，我这里的人脉是走不通的。”

方爷爷看着方父道：

“你们身上还有多少钱？拿出来，还有云颜，你有多少钱？都拿出来，再加上退回来的房子钱，我们再找其它房子。”

方家父母摇头苦笑：

“没有了，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
方爷爷沉默了好一会，才问素养：

“你那里还有多少？”

素颜摇头：

“我能有什么？每次发下来的钱，都给家里了，我的衣服基本上都是舞厅提供的。”

“那客人打赏的呢？”

素颜嗤笑：

“你们不要忘了我是舞女，虽然衣服，是舞厅提供的，但有些东西比如首饰，舞台是不允许戴出去的。

舞女嘛，应付又多，首饰也少不了，只能自己买，还不能买便宜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