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雄泰瞬间反应过来,忙道:“是,是,误会,误会。萧大侠,这边请,这边请。”
这下连沐云烟也察觉古怪,看看南雄泰,心道,这个什么六合刀的掌门,忒也没点矜持,听个衡山派就软了,居然叫这臭小子大侠,当真是没有见识。
南雄泰领三人走到中间座上,席间众人都是起身相迎,就连赵无极也晃晃悠悠站了起来。
南雄泰向着赵无极身边一个胖子道:“这位鲁员外乃是成都大贾,今日在此设宴招待我等。鲁员外,这位是衡山派萧大侠,这两位是云公子,沐姑娘。”
余下众人也是抱拳寒暄,在座几乎都是鲁员外的客人,先前出手要拍云锦书肩膀之人,乃是鲁员外长子鲁有志,拜在南雄泰门下。
眼见众人争先与萧平安寒暄,云锦书和沐云烟两人都是心中不快。云锦书更气,心道,这小子究竟跟这三人闹过什么鬼,竟叫这些人如此巴结!
云锦书英俊潇洒,气质不凡,走到哪里都是人中翘楚,谁都要高看一眼,不想今日竟叫旁人抢了风头,叫他自是不快。
有人让出位子,请三人上座。云锦书当仁不让,坐了首位,端杯道:“冒昧登楼,多有叨扰,乱了诸位雅兴,我敬诸位一杯。”
众人举杯相和,只赵无极道:“老朽身子不适,不宜碰杯中之物,还望见谅。”
云锦书见他面如金纸,显是重伤未愈,道:“前辈怎伤的如此厉害?”
赵无极脸色微微一变,他见云锦书和萧平安一起上楼,想是熟悉,岂不是明知故问,要揭他短。
有心发作,突然想到,莫不是那小子叫他说的,急忙道:“无妨,无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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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萧平安心中过意不去,心道,冤家宜解不宜结,我失手打伤了人家,终究有愧,端杯道:“赵老前辈,晚辈出手不知轻重,多有得罪,还望海涵,我也敬你一杯。”端杯一饮而尽,这才想起赵无极受伤不能喝酒,忙道:“你老不喝也成。”
赵无极脸色更显苍白,只觉他说话句句刺耳,却又不敢翻脸。听他敬酒,自然举起酒杯,刚刚放到唇边,又听他说可以不喝,气的几欲昏去。心道,老子也是倒了血霉,本想看看灯换个心情,竟又遇到你这个煞星,还任你如此消遣。
南雄泰和魏汝刚头也不抬,只当没有听见,心道,这小子好生歹毒,不但出手狠毒,说话也是暗藏机锋。当真是杀人诛心,此人睚眦必报,当真是得罪不起。
云锦书见两人似是一个比一个尴尬,心中全然不知所谓,心道,这两人说些什么?我怎地想不明白,言下之意,赵无极竟是被这小子伤了?这怎么可能,赵无极年过六旬,也是斗力境中段的功力。萧平安不过刚刚破障,这境界差的大了。赵无极便是任他打,只怕也伤不了人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