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晓雯也笑了,现在的确没活了,他们地里的秸秆都砍倒了。
现在也不着急把秸秆拉回来。
先掰棒子要紧,整地也要往后放一放,他们手上还没有农具呢。
第二天一早,天将将有点亮,陈晓雯就起来了。
她快速洗漱,闻向东说,“等会儿我做了早饭给你们送过去。”
“你在家做好饭就行,到时候我回来取,活不多,我跟杨五叔他们四个人呢,一天干完不紧张。”陈晓雯说。
早饭就是饼子配粥或者开水,好几个人喝呢,加上罐子那得多沉,闻向东空手走路她还想着能免则免。
所以她又加了一句,“中午你在溪边别回来,我做了饭顺便给你送过去一份。”
“现在不怕别人嚼我舌根了?”闻向东笑说。
陈晓雯白了他一眼,“当然尽量不让别人说,但更重要的是你的身体。”
闻向东愣了愣,然而陈晓雯没看到他怔愣的表情,洗漱完就赶紧走了。
她先去了陈光宗家,拍大门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应。
陈晓雯直接一脚踹在大门上,“再不应一声,我踹掉你家大门闯进去了!”
王大花终于从屋里出来,气恼地骂,“贱蹄子一大早的叫什么叫!”
“我今天掰棒子,你们家最好出个人去看着。不去也行,但别说我多掰棒子什么的,到时候给我歪缠不讲理,我可是会揍人的!”陈晓雯说。
她右手举起,张开的五指慢慢收紧,发出咔咔的骨节响声,最后手握成拳,在王大花面前晃了晃。
王大花抖了一下,嘴巴动了又动,都没能再说出一句话。
陈晓雯直接就转身大步走了。
到村南面,叫上杨五他们一家,拉着板车拿着袋子,直奔陈光宗家在村南的地里。
这里的玉米棒子明显长得非常好,棒子个个都比北地结得大,而且子粒饱满,棒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。
趁着天凉快,几个人抓紧时间掰,一直掰到九点钟,天稍微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