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默契地不肯报警,陈晓雯也不会去触犯众怒。
他们说怎样就怎样,反正她在这里也不会待太久,待在罐子村的时间,她看好自家的东西就行了。
就这贫瘠的几亩地,她还能指望产出多少东西不成?
大家伙都要求狠狠罚陈光宗,最终决定陈光宗家赔偿村长跟陈晓雯同等数量的老玉米。
陈光宗家里剩的那几袋玉米昨天就赔给陈晓雯了,剩的一袋子都不值当要,最后决定,陈光宗家新玉米到收获的时候,村长家跟陈晓雯家直接去陈光宗地里收,掰够同样数量的玉米棒子。
村长家只被霍霍三行,大约占一亩地的二十分之一,到时候随便去陈光宗家地里掰一点就够了。
陈晓雯的四亩地,先前被陈光宗他们掰走六袋子,今晚被霍霍的有将近三亩地,剩下还有棒子的玉米杆,加起来不足一亩。
也就是说到时候她跟闻向东要去陈光宗家里掰将近三亩地玉米棒子。
事情处理好,罗大勇让大家伙都散了。
陈晓雯跟闻向东走回牛棚,陈晓雯突然就很想茶一下,捏着嗓子说,“哎呀真是好烦!咱们地就那么点产量,本来还以为今年秋收会很容易。
“这下换成去陈光宗地里掰棒子,将近三亩地呢,南地产量可比咱们这边高多了,到时候秋收还不得累死人啊!”
闻向东奇怪地看着她,“不管产量高低,咱们掰棒子的数量又不会变,累还是一样的累。”
陈晓雯,“……”
她张了张嘴,又张了张嘴,最后翻闻向东一个白眼,不理他了。
闻向东被赏一枚白眼,完全没弄懂是什么情况。
他顿了一下,又追上去,“晓雯,我纱布都歪掉了。”
陈晓雯只赏他一声“哼”。
“你不是说,重新帮我看一下伤口,再重新包扎一下吗?”他又说。
陈晓雯真的是,有时候都不知道该拿他这种直言直语怎么办了。
最终她跟自己和解,算了,跟他计较,等于是气死自己,她还是别跟自己过不去了。
回头瞪了闻向东一眼,她哼道,“不是要重新包扎?还不赶紧过来?”
她虽然还冷着脸,但肯理闻向东了,肯给闻向东换药了,闻向东哪能还不知足?
他立刻乐颠颠地跑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