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对不行!”再次蹦出这四个字后,就是一阵疯狂输出——
“你爹是个榆木脑袋,你姐心里都是林家,你妹还是个小姑娘。娘一手做起来的作坊,眼瞅着做到商业街了,眼瞅着生意越做越大,您让娘现在不管了,娘不管行吗?作坊离得开娘吗?娘不守着你爹能放心吗?咱家豹儿还在上学,梅子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,你让娘如何放心?娘就不是享福的命,娘不操心都睡不着。”
“那……”杨真真一副很为难的样子。
“娘必须回大同,咱家作坊咱家店铺都得娘管着才行,靠你爹,怕要亏个底朝天。”又道:“京城这边的店铺娘虽然不放心,但是有你盯着,也翻不出啥大浪子。但是真丫头啊,你给的工钱实在太高了。”
杨真真理解地一笑:“女儿知道大同离不开娘,只是女儿想让娘享福。娘要去盯着作坊女儿也不反对,只是一定不要太劳累,金枝巷这宅子随时欢迎爹和娘过来住。”
“娘知道你是孝顺的,娘也想住在你这里,有人伺候着舒服,可是真丫头,豆品铺子你给的工钱太高了,娘觉得砍一半都行。”
王氏铁心要让二丫头降薪,随便二丫头怎么打岔,她都不放过这问题。
杨真真只好好言解释:“娘是聪明人,只是还没转过弯来。豆皮在大同卖多少钱一两,在京城又卖多少钱一两。既然货品都贵了几倍,那人工是不是相应就要更贵,京城的物价本就是大同的一两倍。”
看王氏听进去了,进一步劝道:“娘放心,羊毛出在羊身上,咱家是独家生意,给的工钱里还有保密费,别人嫌钱少不干了出去透露咱家豆品做法,娘您说说,这损失有多大?”
王氏恍然大悟:“娘明白了,娘就说二丫头这么聪明的人,不会干这赔本买卖。”
“怎会赔本,赚大钱呢。娘只需要记住,这人工,贵有贵的道理,便宜有便宜的道理,就行。”
王氏点头,心道我还是见识短浅了,还得多向真丫头学习,这雇人,真不是越便宜越好,要越能干越好才对,就如这金枝巷杨府的仆人,都是真丫头花大钱买的,但是的确一个顶一个的好用。
王氏当即就和杨真真说好,商业街剪彩的时候,她坐杨真真的豪华马车回大同。
二丫头的马车,坐着是真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