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真真眼疾手快拉住他:“爹,皇帝不在不用跪。这店铺是女儿给你和娘养老用的。你回去告诉娘,不要告诉大姐杨梅杨豹,我连杨虎都没讲,他只知道是租的店铺。现在是给杨虎发着工钱,等他成婚后,铺子就拿给杨虎经营,让他每年给你们交六百两租金。”
“让杨豹好好读书,不求考取功名,能识文断字就是对的。之所以不让您老给他们讲这店铺的事,就是为了让他们都不要忘记自己就是个农户出身,行为做事都得符合自己的身份。”
热泪顺着辛苦半辈子的中年汉子瘦削的脸颊不要命地往下流。
杨真真叹气,她爹这反应,超出了预期。
等杨松哭够了,杨真真又道:“爹,您要做好思想准备,咱家以后会比现在好上十倍呢。”
杨松哽咽道:“爹不敢想。”
“第三个事情非常重要,比这张房契都重要。”
杨松站了起来。
“爹,坐下坐下,女儿只是让你给扬大人捎样东西。”
杨真真拿出一个卷轴,正是皇帝给商业街的题字。
杨真真叮嘱道:“爹,这个一定要随身携带,到了先不忙回家,先到县衙,要亲自交给杨大人。”
“这是啥?”杨松忍不住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