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。
那日朱厚熜隔空将他拉至数千里外,又送了回来,早就让他吓破了胆,以为是对他的警告,让他不要磨叽,掏钱掏痛快一点。
所以他也顾不得藏着掖着,半日时间便凑了出来。
他心头不妙,恭声说道:“回陛下,这钱昨日便已遣人送来,是隆庆陛下亲自点收的,陛下没跟您说吗?”
我不管。
钱没又不赖我!
这钱您儿子已经签收了,这账不能再算到我头上!
要是不行,你就让三法司审我吧。
徐阶态度很鲜明。
朱厚熜皱眉看向隆庆小蜜蜂,问道:“钱呢?”
“回父皇,钱确实收了。”隆庆小蜜蜂十分实在,老老实实的点头说道。
“我问的是钱呢!”朱厚熜瞪眼问道。
这孩子脑子不好使似的!
朱厚照心里面舒坦不少。
呼。
还好还好。
可算是没收养这孩子,就这么个傻儿子。
要是收养了,你跟他俩人也整不明白谁是儿子谁是爹。
“钱在……”
隆庆小蜜蜂一怔,声音越来越小,说一半闭嘴了。
朱厚熜瞪着眼,伸着脑袋等了半天,也没听到他再嘣出个屁来,顿时大怒:
“你舌头落家里了?”
“我,我……”
隆庆小蜜蜂冷汗直冒。
不是您说的,谁来也不能说放哪了吗。
你不是知道在哪里吗。
为啥还要问我?
隆庆小蜜蜂摸不着头脑,当时他就觉得这个神经爹说话莫名其妙,现在才反应过来,什么是他自己问也不能说放在哪。
“嗯?”
朱厚熜质问道:“你什么毛病,区区一个放钱的地方,很难以启齿吗?”
“大侄子,你要是受到威胁了,就跟皇伯伯开口说。”朱厚照扫了一眼徐阶等人,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照照的文官被害妄想症犯了。
心情很不美丽。
杀气十足。
“臣不敢!”
徐阶、张居正、高拱等人顿时跪了,以头抢地,大呼惶恐。
同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