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摇了摇头道。
说到底还是大明绥靖政策的原因,不主动出击,饿着这帮狼崽子,但也提防不了他们掠夺边镇。
而不让百姓在边镇附近种田也是不可能的,人都有趋利性,这块田没人种也没什么赋税,还能算作自己家的,哪怕冒着直面外族的风险,也得耕种啊。
里面的地都让世家大族,皇亲国戚圈完了,想要吃上饭,就只能来外面种地。
更别说有时候饿疯了破关深入,即便是里面的百姓,也免不了被掠夺。
那些武将也跟文官没什么区别,能不打仗就不打,只要皇帝没下旨,就浑水摸鱼,百姓水深火热与他们没什么干系。
都是些勋贵二代三代,军事能力要多差有多差,真正的纯武将走到参将、游击将军基本就到头了。
再往上是想也别想。
朱由检想了想说道:“愿意从军的父母朝廷帮你们养,放心,绝无人敢贪墨,我崇祯朝有秦将军这等巾帼,亦不会埋没了你们。”
最终。
还是朱厚熜说的条件好。
大部分没失去清白的,更愿意入宫,少数失了清白的也更愿意东床招佳婿。
只有零星两三个,愿意去另外的朝代从军杀虏。
时代禁锢就是这样。
那三个女子里面还有一个又选择了朝廷帮忙招女婿,只有一对异父异母的姐妹。
虽然没失了清白,但眼中却是满满的仇恨。
村子都被屠了。
她们是仅存的两个活口,还被返程的俺答发现一并带上了,无牵无挂,甚至了无生趣。
“你个狗儿的!”
朱厚熜念头不通达,又怒气冲冲的转过身抽了俺答一个大嘴巴。
同样见过这位爷的神通。
俺答是屁也没敢放,油乎乎的大脸上多了一丝凄切,继续搔首弄姿。
给朱厚熜看的道心都要迷乱了。
转头还责怪朱由检。
“你这不是给自个找罪受吗!”
咳!
朱由检背对着俺答,咳了一声,眼神飘忽不定。
我哪知道他真会跳啊!
后营的喊杀声渐渐平息。
“这支蒙古兵劲挺大,就是量少,不过也过瘾,大孙儿,咱们阵亡六百五十号人,全歼四千三百一十六蒙古兵,你没事去复活一下……”
朱厚照一身戎装,甲胄上血渍干涸,刚驾着马过来,就看到俺答跳舞。
顿时脑瓜子嗡嗡的:
“彼其母兮!”
“真够劲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