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犊子倒是滑头。”
朱棣冷哼一声,旋即吩咐道:“让门口那几个货滚蛋吧,没用了。”
“诶,好嘞爹。”永乐大胖点了点头,便往屋外走。
“等等!”朱厚熜跪在地上,忽然开口阻止。
永乐大胖一顿,好言劝说:“怎么着,你还想让外面那几个莽夫给你轮一遍啊!他们下手可没轻没重的,再给你揍出个好歹来,听老祖的啊,太宗爷那是为你好。”
朱厚熜眨了眨眼,干脆忽略了永乐大胖,转头对着朱棣,十分诚恳的说道:“太宗爷,我皇帝堂兄此时正被圈禁在豹房中,后宫张太后与内阁杨廷和虎视眈眈,皇兄性命只在旦夕之间,还请太宗爷移驾京师,解我皇兄之危啊!”
“哦?”朱棣双眸微动,看向一旁愣住的朱由检,投去询问的眼神。
看过朱厚熜的启蒙读物后,他现在不是很信这小犊子的话。
谁家好人七岁读孙武啊。
朱由检反倒是愣住了,自己这个高爷远在湖广,距离京师足有千里之遥,连武宗要被害都能推测出来。
不是穿了,就是开了啊!
朱由检沉吟道:“小高爷,可知道奇变偶不变?”
嗯?
小高爷?
看来孤后辈子孙中,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啊!
朱厚熜沉思一阵,开口道:“你说这几个字,我都认识,但它们组成一句话,我怎么就听不懂了呢。”
听不懂就对了。
这话能让你听懂咯?
朱由检松了口气,看来小高爷着实是个精通人性,纵览大局的高智商人才啊。
“没错,正德帝驾崩于正德十六年三月,在豹房中崩殂,说是病死,值得一提的是,在此之前他还在豹房中临幸了王满堂。”
“现在是正德十六年一月初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