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男人要解释什么,却也知道自己离开那么久对于秋莲伤害巨大,他有些哽咽地说道:“你辛苦了,我在码头留了字条,你没去码头找我吗?”
秋莲心中猛然一震,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。她似乎早已对身边亲近之人毫无征兆地离去习以为常,但每次遭遇这样的情况时,内心深处还是会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曾经,她目睹着父亲、母亲、亲戚以及姐妹们一个个离她而去,每当有人消失不见时,她都会像受惊的蜗牛一样,迅速缩进自己坚硬的壳里,拒绝去探寻事情背后的真相。她痛恨自己如此软弱无力,无法面对现实,更无法承受那个可能由自己造成的残酷事实。
每一次回忆起那些失踪的亲人,秋莲的心如刀绞般疼痛。她深知自己内心的恐惧和不安源于何处,但又无力改变这一切。她宁愿选择逃避,将自己封闭在一个狭小的世界里,也不愿去触碰那令人心碎的真相。可无论她如何躲藏,那个深埋心底的秘密始终如影随形,时刻提醒着她过去所犯下的错误。秋莲感到无比痛苦和自责,却又不知该如何走出这个困境,找回真正的自我——承认这一切都是源于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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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辛苦了。”她男人安慰道,又说,“不是我突然走开故意不回家,是锐北寺方丈找我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秋莲整个人像受惊的小兔惊愕不已。“他找你?为什么找你?找你做什么?你有没有事?他说了什么?你都知道什么?”
“没事,方丈说寺中一面算是靠着金墙,请了我们几个前去种植树,将这边遮挡起来。那 树种巨大,一天只能种上一棵,连着这些日子的功夫都在种树。方丈亲自与我们商量了工钱,还安排吃住,忙得不可开交,我以为我留了纸条你便不会那么担心我。我和小台几个就去了,你认识的... ...问他为何要遮挡,只说金墙耀眼,木林来日高大参天,不禁可以缓解所谓水灾,还能蔽日... ...然后又说下雨不好干活,给多辛苦钱... ...”秋莲听此生活化的描述,早已安心地已经睡着。
狨狞一夜未眠,姜晴闭眼不语。方丈坐定情闲,一切竟在他的掌握之中。天亮鸡鸣,姜晴站起就要走,她略有愤怒对方丈说道:“锐北寺果然利害,三十年前可以解除水患,三十年后也可以解除。既然如此,为何不早做选择,保护你的家人?”
“若是能有早做选择的机会,我定也不会迟疑一分。”方丈说道,“九尾少主如此聪慧,怎么把他给忘了呢?”
狨狞头疼欲裂,他深知如今只能抱紧姜晴这一条路,将水神族和欢伯王一派组“正派”之师才是唯一的出路。只是要坏里言臂膀——银鸦族,却被另外的人收归麾下。一文,西月,杏声三人原本作为世间游离着最不确定的存在已经不足为患,荒界之中,漆木成林,韬光养晦几十年的云山觅成了乱世中逐渐的显现出来。
狨狞后悔不已,或许在自己的潜意识中早已深知二殿下的利害,只是他许久不参与,将之忽略。而姜晴阅历不足,也丝毫没有将云山觅考虑其中。仿佛云山觅那俊美的面容,带着明月青竹的古琴,气定清闲地看着乱成一片的荒界,又在关键时候,将荒界几乎是最强战力的银鸦族收归于麾下。
古老的记忆中对于云山觅在句虞山做的事情逐渐的清晰起来,狨狞警告方丈说道:“漆饶木吸收能量,根系将会连成一片,它或许可以阻挡金墙溃堤,但无法保证云山觅不会将其收回。句虞山就是一个警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