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杏声则与云横两小无猜,两人一起度过了无数个快乐无忧的日子。对于云横内心的苦闷,杏声早已洞察于心,但却以一种积极乐观好似无意的态度安慰道:“我的父亲便是你的父亲!”这句简单而温暖的话语,如同一股清泉滋润着云横那颗敏感脆弱的心灵。无论外界对他有着怎样的评价——或乖戾张狂、或傲慢偏执、或孤苦伶仃——只要想起杏声的这番话,云横仿佛就能从中汲取到无尽的力量。
从此以后,无论杏声怎样调皮捣蛋、惹事生非,云横都会在心里默默地为她保留一张“免死金牌”。他暗暗发誓,日后无论遇到何种艰难险阻,定要倾尽全力保护好杏声,确保她他安然无恙。因为在他眼中,杏声不仅是挚友,更是给予他勇气和信心的源泉。这份深厚情谊将伴随他们走过风雨人生路,成为彼此生命中最珍贵的财富。
金兵已经靠近,金系法术总是有一种粘稠的质地,与云横身边的风差距颇大,轻易就能区分。云横身量很轻,一招不中就要撤退,见灵康这般说辞,他原本动摇的心更是摇摇欲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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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前做的一切,明知不是对的,就为了得到七术的青睐而为之。很多个瞬间的记忆忽然全部涌现过来——在无意之中用人头将自己的风堆叠而成、七术与之击掌、化境之中利用自己对杏声的感情种种……或许我不是对的。
云横少有的有了这种念头。
“旬亥殿下已经被人挑唆去做出弑父这种大逆不道之事,难道你真以为我会像他那样愚蠢吗?一个含辛茹苦将我养育成人、教导成才的长辈,哪怕我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,但我云横又怎能是那种忘恩负义、无情无义之人!”云横嘴角微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。
话毕,只见云横身形一闪,仿佛化身为一阵轻风,在那浓郁的金色气息汹涌而入之前,他的身影变得如同流水般稀薄,转瞬之间便悄然无息地消失在众人眼前。一旁的侍卫见状,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,喃喃自语道:“王爷啊,您方才为何要故意激怒于他呢?倘若他挥动手中那一杆长枪向您袭来,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……”
然而,那位王爷却不以为意,镇定自若地回应道:“你只知道顺着风向前行并非真正的本领,唯有在逆境之中迎难而上,方能赢得风之使者的信任。只要内心足够坚毅执着,便不会轻易被动摇。刚才我就是打赌他内心尚存一丝良知和犹豫,所以才笃定他不会轻易动手伤人。”“即便这样,王爷您这么做还是太冒险了啊!”侍卫一脸担忧地说道。
然而灵康对此却不以为然,他眉头微皱,思索片刻后突然开口问道:“像拥有如此强大白界金术之人,哪怕是军队全体集合起来也难以做到吧。如今绮雯和凌智都已离世,究竟还有什么必要使用这般强大的金术呢?”
侍卫一时之间没有察觉到灵康话中的深意,下意识地回答道:“微臣并不觉得这金术有多强烈啊,王爷您是感觉哪里有问题吗?”
话音未落,只见灵康猛地抬起头来,双眼如电般扫视而过,紧紧盯着侍卫,语气严厉地警告道:“本王的女儿很快就要抵达王都,如果我王不能容忍我们父女俩,大可以直接明说!”
灵康的这番话简洁明了、毫不拖泥带水,但其中蕴含的威压却让侍卫不禁浑身一颤,他急忙高呼表示绝无此意,并当场跪地谢罪。同时,侍卫还不断解释自己并不知晓真实情况等等。而此时的灵康则默默地凝视着远方,似乎心中正有着更为深远的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