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我做的一切并不一定是我的本意。
老师,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事实吗?
西月心想。出于反抗,她做了许多,恰好有人想利用自己的反抗。储乐等人在原地等着西月,看她在此愣住好一会儿,觉得她被吓到。储乐爽快地说:“是臣下做事不周,险些酿成大祸,杏花坞地界算是与外界隔断,多数人不知其中深浅,故而需要一个人领着走。神女是来过杏花坞的,臣下也愧疚无力帮扶,殿下就在殿内,还请神女自便。
杏声扯着肇儿到了殿内,几乎是吼道:“你到底想干嘛?你要想离开这,立刻给我滚。滚到云横那边去。”
肇儿抬起头,眼泪已经划过脸颊,说:“我还以为你不一样。其实你们都一个样子。”
“你对我有什么期待?”杏声皱着眉,叹了一口气,“你回去吧。”
“我以为起码你是希望西月活着的。”肇儿咬着牙说,她跌坐在地面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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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,快走,我不想看到你。平时也就算了,现在是什么时候。你怎么就分不出轻重缓急?”杏声坐下来,喝了口茶。
“我还以为你们... ...”
“闭嘴。”杏声脑海里已经没有肇儿哭喊,全是姜晴挑衅的模样。将姜晴暗藏在杏花坞中,两日前被她逃走,却不曾想在断崖峭壁的洞穴中等着,等着看他和西月看到她时的惊讶模样。
算准了杏声当下无法在抓她,惹得杏声浑身怒火。她似乎还担心西月从未见过自己,显出灵狐模样,直勾勾地看向两人。姜晴一贯的“关你什么事?”的话在杏声耳边回荡着,恍惚之间杏声瞥见西月冷冷地笑意,自觉棋局还未展开已经输了一半。
“你是故意的吗?”
肇儿有些含糊地说,“我以为西月是知道的。”
肇儿黄豆大小的眼泪掉了下来,西月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,恰好与杏声四目相对。西月便走了进来,将肇儿扶起来,说:“我没事。我身上还有一重结界一重盾,根本不会受伤。完全不用担心。况且,像我这样的稼神,从小都是在各种山谷摔来摔去,从来也不算什么大事。真的不用担心。”
说罢,西月将肇儿脸上的泪水擦了擦。肇儿心中升起一股暖流,她早就不想当个哭包假装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。可当前还是这个人设比较能脱身,她紧紧地抱住西月,呜呜地说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西月对杏声说:“六殿下,此事因我而起,我并不计较,不必追究了。
杏声看着她的左手,西月将手臂往后挪了挪。杏声知她摔下去时,还未开启结界的瞬间,碰到了手臂,想必有所擦伤,不免一阵心疼。关心在前无济于事,眼下姜晴出现,西月作何反应才是他关注的重点。
肇儿擦了眼泪,问西月:“西月,你看到姜晴了吗?”
西月被这样一问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杏声立刻站了起来,说:“别乱说话。”
怒气过盛也不可溢于言表是作为将帅的必经之路,本练就喜怒不形于色的杏声,行动话语无不透露出惶恐。若是心中还有侥幸西月不识姜晴,不管对方信不信,这事还有辩解的余地。
油纸一般明亮又通透的隔膜被一句话刺破,赤裸相对,怎么能不乱阵脚。
肇儿接着说:“我早就知道姜晴在这里,你知道吗西月?”
说时,西月转头看向杏声,杏声则回避了眼神,他对肇儿说:“你先出去,有些话我单独和西月说。你的事情我不会轻易放过,给我等着。”
肇儿呵呵冷笑,站起身来,她悲转喜色对杏声做了一个鬼脸。“怎么样怎么样?你知道我来干什么的了吧。六殿下还把我当小孩呢?”
“云横让你这样做的?”杏声立刻反应。
肇儿不慌回答,她笑道:“你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