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月的双手越来越下。
宥昙见西月浑身颤抖,有些不忍心,劝说道:“前辈,小心反噬。”
绮雯依旧不肯松手,看向杏声:“干嘛那么紧张?你不想体会一下冰铜矛的能量石有多大的威力吗?你也想知道吧?你知道你父亲为什么被取名叫七术吗?金、木、水、土、风、火、雷、治愈,八种法术,他会七种。冰铜矛只是他水系法术的一种,就有那么大的威力,可见七术,并不是简单的要昊天去死。西月承受的住多少能量?你不想知道吗?”
杏声听罢只是停在原地,不再向前。绮雯冷笑一声:“平衡家哪有什么情种,都是权力的奴仆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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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月将双手握拳,只是双臂轻轻地一发力,绮雯连连后退好几步,但她依旧不肯松手。西月没有完全睁开眼,眼神向下,额头上的汗珠已经消失,她转头看向杏声。杏声握着短刀,眼圈已经红了。却没有上前制止绮雯的行为。
“我恨你。”西月无声说出,闭上了眼。西月一使力,绮雯再度往后退去,宥昙手掌摁在绮雯的背上,扶了一把。
绮雯大笑了起来,又用了一分力,说:“恨我也罢。没想到,西月已经那么厉害了。不愧是能量石啊,不愧是七术啊。不过,这样的隐藏,恐怕是用了禁术哦。”
西月闭上眼,双手一震,绮雯和宥昙的双脚在雪地处被平推出去,随即倒在雪地中。西月不想多言,喉咙也干涩得说不出话来,想往外走去,杏声一旋左手,将西月束缚住。
西月转身将杏声的短刀打落,他左手正对着西月,另一手将周围的雪全部扬了起来,西月一横眼,雪崩了力,又落到了地面上。
绮雯站起来,瞪大了眼睛,挑衅地语气说:“哎呦,靖木那么弱啊。”
正是准备回手时,西月感觉浑身一阵恶心,脑门处一阵冷意,一时失神。
是红药的作用?西月心想。杏声见机凝集周围的冰晶,矛头指着西月。绮雯看着,缓缓靠前,捂着嘴大呼:“不得了不得了。竟然真的打起来了。”
宥昙说:“杏声,我见她本无意发力,只是绮雯前辈的法术撩动她体内的能量,不得已而已。”
听宥昙说完,绮雯瞪大了眼,但见杏声与西月的能量联接之处,似乎存在异动。绮雯浑身变成金黄色,伸出手一把将西月束住。绮雯说:“靖木,我这是在帮你试探她,你怎么那么心慈手软呢?”
绮雯见杏声双眼就要冒出火星,立刻嘟起嘴来,假意笑着。“别生气嘛,就算你不想知道能量石的事情,那你就不想知道她的存在与你母亲得死究竟有什么关联,为何她能在你的化境中穿过呢?或许和冷兰有什么关联呢?”
她故意停顿一会儿,见杏声对自己的怒气渐渐地消散便知自己说中了,又继续说:“或是和姜晴有什么关系?和安阳有什么关系?”
西月咬着牙,艰难地将身体扭转至绮雯的方向,将断月矢握在手中。杏声在周围的冰晶凝结转向绮雯。绮雯看着漫天的冰晶,皱着眉大呼不妙,她像个孩子一样跑来跑去,然后严肃地说:“我们之间何必如此呢?”
就在话语之间,西月彻底失了力,缓缓地倒了下去。
“哦吼?好像过分了。西月还不能完全释放能量石的能量呢。”绮雯赶紧收了手,示意让宥昙扶着西月。
宥昙扶着西月的肩头。杏声往前走了半步,绮雯做出禁止的手势。
“哦,我说怎么回事呢?原是你的化境中化外之境是西月解开的,真是的,连装也不装一下了。我想想,这是怎么一回事呢?我猜你早就知道当年的事了,你在包庇谁?西月吗?不像啊。还是里言?难道是七术?怎么觉得是一个我们都知道却无法触及的人呢?好混乱啊,算了,不想了。只是可惜啊,可惜啊,要是凌智还在,白界就还有希望,可惜啊,他怎么就是那么蠢。”绮雯小孩般的脸庞上出现诡异的笑,眼神变狠,她又说:“你知道多少?我们可以交换一些消息,你觉得如何?今天我试她也不都是为你好嘛,干嘛这样生气?原来因为这个你才心软不下手的,早知道我就不来了,这回惹大麻烦了。”
杏声压抑着怒火,他知道,即便绮雯满身禁术,其能力仍然不容小觑。
“哦哦,你是嫌我坏了你的计划是吗?你不想那么快挑破西月暗藏的能量?为什么呀?!”绮雯整个人蹦跶起来,歪着头看向杏声,又说,“七术和你说了什么?应该和西月没有关系吧?”
见杏声依旧不答,绮雯又说:“唉,你别装了,给谁看啊。平衡家要是有情种,早就被拾界压扁了。我看西月都不信这个,在场的谁能将自己的生死托付给别人呢?你不就是想骗到西月,让她给你做事,要是骗不到,直接杀了了事。你这种人我见得太多了,表面一套背后一网。况且,你早就想杀她了吧?现在好了,西月破罐子破摔,你现在打不过她了。哦?或者是说,其实你是不想杀她的,有人逼你的?这又乱了,我得好好想想。”
“前辈不动手的原因是忌惮着九尾灵康在白界的地位吧?”杏声挖苦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