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下午,商越在太后面前,将他对柳玉遥的印象和相处细节娓娓道来。
太后静静地听着,同时在心里暗自琢磨了一番,等他说完便问道:“那按照你所说,这柳玉遥倒是一个兰心蕙质,心如玲珑的女子咯?”
商越点点头:“虽然同是柳氏的女儿,但孙儿觉得柳玉遥与皇后甚是不同,就连念念都觉得这柳玉遥胸罗锦绣,不是一般的世家女子。”
太后微微惊讶:“念念真是这么说的?她已经见过柳家姑娘了?”
“是。”商越突然想起那夜在福宁殿的墙根逮到那小丫头的事情,眉眼含笑,“念念与柳玉遥甚是投缘呢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太后略微沉吟,手指在案几上点了几下,再抬眸看向商越时,眼神略有缓和。
“既然你和念念对这个柳玉遥如此推崇,正好几日后就是念念的生辰宴了,你带着那姑娘一块出席吧,”略停顿了一下,太后想到了某件事,又嘱咐道,“宴上宗亲命妇和各家夫人皆会到场,但你也无需担心会对那姑娘造成什么影响,哀家会提前颁下懿旨,让她以伴读的身份随侍在你身侧。”
太后的这一番说辞,便是明着保下了柳玉遥的清誉,同时还暗戳戳地告诉所有人未来储君的人选已经定了。
“皇祖母思虑周全,倒是叫孙儿汗颜了。”
“哼,”太后轻哼道,“哀家可告诉你,哀家对柳家的人还是抱有偏见,只不过是听了你的话,想要好好见一见这个柳玉遥,你既然敢在哀家这里打包票,那哀家又岂会让你难做?”
“是,”商越赔上笑脸,温声温气地告罪,“是孙儿以小人之心妄自揣摩皇祖母的君子之腹了,孙儿该罚,嗯……不如就罚孙儿这两日不准碰饭食,一粒米都不行如何?”
“……滑头。”
太后被他这一番做作的卖惨逗笑了,手指隔空点着他:“你呀只有在你父皇和你弟弟妹妹面前装的正经,到了哀家这儿回回都跟个笑面狐狸一样。”
商越走到太后身边,半跪着给她捶了捶腿:“那是孙儿明白皇祖母对我的疼爱,所以才敢在皇祖母这里露出真性情。”
“行了,别捧着哀家了,”太后瞟了他一眼,忽然道,“你若是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