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没事,就、就是突然被一颗石子膈到脚了。”厉明枝连忙摆了摆手,将脸上的惊讶掩饰过去了。
她继续淡定地往前走,意识却在识海中与琉璃攀谈起来。
“你说商烬的缘线正在消散,是什么意思?”
琉璃想了想,道:“之前察觉到那一缕缘线的时候,我便放出了些许的灵力去探查,结果发现那一缕缘线并不是现在才开始消散的,而是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了。”
厉明枝微微皱眉:“很久之前?”
“嗯,”琉璃笃定道,“小主人这一点毋庸置疑,只是我们要弄清楚商烬的这条缘线到底和谁有关,毕竟商烬身上发生任何事情都会对小主人你产生影响的。”
“好,我会尽量弄清楚的。”
西暖阁内。
在厉明枝负气离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商烬都保持着她离开前的姿势一动不动。
他在思考厉明枝说的那些话,还有在窗边听到的商宴的那些话。
“你说我没什么值得你利用的,可商宴却说你利用我向他示好,厉明枝我到底该不该相信你呢?”
视线回落在面前的核桃酥上,商烬又拿起一块,轻咬了一口。
是熟悉的味道,是…他许久不曾想起来的味道。
“尔风。”
将剩下的半块核桃酥放回食盒里,商烬冲外面唤了一声。
“殿下。”
尔风很快就走了进来,跪在商烬的面前。
“你去帮我查一个人,她叫喜桃,曾经是我母妃的侍女。”商烬嘱咐道,“这件事切不可让长华殿那边的人知道。”
“奴婢晓得,殿下放心。”尔风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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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在清池宫用了晚膳后,厉明枝才踩着轻薄的雪高高兴兴地回到宣慈殿。
她先是去给外祖母请了安,陪她说了会儿话,之后天色渐深才回到东阁,甫一回来就见意竹几人忙活着给她准备热水沐浴。
等将一切收拾妥当,躺在软榻上的时候,已经过了亥时,厉明枝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。
意竹将床榻边的纱幔放下,又将阁内的灯熄灭,确定窗子都关严实了,这才踮起脚尖悄声退了出去。
厉明枝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,彻底陷入沉睡之际,枕边的琉璃玉簪突然发出一阵刺眼的白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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