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志强:“堂下何人?为何击鼓?”
林浩然不卑不亢道:“见过大人,草民林浩然,此番状告这三人欲殴打草民的母亲,请大人为草民的母亲做主”
周志强一看到是白富贵三人,下意识就相信了林浩然的话,白富贵天天惹事生非,一年下来就有二三十桩案件与他有关。
简直就是南陵县的老鼠屎,最可恶的是他还没办法赶这个“老鼠屎”离开南陵县,动不动就来恶心他一下。
周志强十分厌烦的问白富贵:“白富贵,你可有话要说?”
“呜呜呜”
他被堵着嘴巴,无法回答周县令的问题。
周县令没有发话,也没有敢上前帮他取下嘴里的破布。
周县令沉默了许久,他就是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白富贵,特意让他多受一些罪。
“呜呜呜”
白富贵一直呜呜呜的叫唤着,一直叫唤着也没人来帮他,于是便放弃了,不打算叫了。
周县令这才发话:“来人,把他嘴里的布取下来”
距离白富贵最近的捕快上前帮他取下嘴里的抹布。
白富贵立刻喊冤道:“周县令,我什么都没有干,我就是去他们的铺子吃糕点,结果他们不但出言侮辱我,还把我们绑了起来,我们才是受害者呀!”
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去找麻烦的,反正他们又没有证据,周县令没有证据也无可奈何。
反倒是他们不但把他绑起来,还诬告他,必定会挨板子。
林浩然一路过来的时候,就已经想到了如何证明这件事情。
他们和铺子的下人都是自家人,他们的证词都是无效的。
但当时一品小铺外面的人确可以作为证人。
白富贵三人是背对门口的,所以并不知道门口聚集了不少人。
林浩然面对着门口,自然看到了聚集的人群,最前面的几人样貌他也记得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