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意思就是收下了。
沈学虑松了口气:“好多了,还多亏了二爷爷给的药。”
沈老太虽然自己懂些医术,伤了腿后也能自己医治,但家里没有草药,也没钱去买。
是村长得知了后,让人去镇上给配了药送去。
只是药钱太贵,他们一时半会还还不上。
“都是一个村子里的,互相照顾是应当的,让你阿奶好好养着,没粮食了就来找你二奶奶拿。”
“嗯,我知道,谢谢二爷爷!”沈学虑说着眼眶有些泛红。
这几个月来要不是村长一家时而接济,他们一家说不定日子过得更惨。
“这孩子,可真懂事!”村长媳妇摸了摸沈学虑的脑袋,然后去厨房拿了碗把兔肉倒上,空碗还给了沈学虑。
“快回去吃饭吧,别饿坏了。”
“嗯嗯,二爷爷,二奶奶,伯伯伯娘,叔叔婶子再见!”
等沈学虑到家,沈钦恩已经在煮黑面糊糊了。
干馒头虽然容易饱肚子,可花费的黑面多,偶尔吃一顿可以,经常吃肯定不行。
所以一般的时候,家里的主食都是黑面糊糊。
不过今天因为有红烧兔肉,所以黑面糊糊倒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下咽。
三人在厨房忙碌,沈钦卿便噔噔噔的跑进屋子里,然后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根何首乌。
这根何首乌是她自己种的,只有三年的年限,但估计也能卖个几两银子。
几十年,甚至上百年的何首乌她药房里也有,但是是炮制过的,没有一个完美的理由,肯定不好拿出来。
“这是……何首乌?”沈老太的眼睛都变大了。
沈钦卿摇了摇头,露出一副迷茫的表情:“小八不知道是什么,是小兔子掉下来的,所以抱着小兔子的时候就一起拿回来了!”
“是小兔子挖出来的?”沈老太问。
沈钦卿点了点头,反正不能是她挖的,就只能是兔子了。
反正这会那只兔子已经下锅了,死无对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