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滚滚!”柳扶光没好气瞪了他一眼,说,“我哥才不会……嗷!!!”他捂着头,看着柳望舒,敢怒不敢言。
柳望舒收回手,说,“是该好好罚,这样,兄长也不欺负你,就将鬼谷的规矩抄一遍。”
“……哥……”
柳望舒忽视他的星星眼,轻咳两声,转移话题,“你来边关打算做什么?”
很显然,柳扶光很吃他这一套,说,“朝中人与月氏勾结,前朝余孽恐早已渗入朝廷,边关这边……我想替他守着。”
棠溪晚秋问,“你家那位可知道你假死?”
柳望舒认真盯着他,很显然,他也好奇。
柳扶光脑中出现日思夜想的轮廓,眉眼不自觉柔和起来,随后,他又想到这件事是他擅作主张,心虚摸了摸鼻子,说,“或许不知道。”
或许?
棠溪晚秋轻笑,开口,“难怪你家那位自你‘死’后整日魂不守舍,恨不得泡在酒坛子里,浑身透露着淡淡的死气,哦!那个太子和七皇子轮流盯着他,就怕他寻短见跟着你去了……”
柳扶光垂眸,心里不是滋味,这次,是他欠承桑知许的,等事情解决完,定好好补偿他。
柳望舒瞥了眼棠溪晚秋,后者乖乖闭嘴,他宽慰,“局已成,那便速战速决,这可比你在此愧疚来得强,鬼谷永远在你身后,想做什么放心大胆的做便是。”
柳扶光点头,“我明白,谢谢兄长。”
柳望舒感慨,“若真要谢我,那等兄长将事情解决完,跟兄长回鬼谷住上一段时间,可好?”
“好,都听兄长的。”
京城。
承桑知许重新回归朝堂,孝宣帝身子不好,将传位圣旨写好放在金銮殿后,彻底放权给太子和四皇子,六皇子偶尔上朝,二皇子完全是来都不来,整日和裴子衿呆在府上。
朝中形势彻底明了,只是……承桑知许看着自家兄长和四皇子两人不像是在争权,倒像是……调情?
他无声打量着承桑溪亭,见他,神情专注看着承桑梧秋,眉眼柔和缱绻,嘴角抑制不住上扬,承桑知许明白了,这不就是自己看钰安的眼神吗?
思及此,他目光不动声色移向淡定看着群臣吵架的皇兄。
承桑梧秋似乎听的漫不经心,偶尔看着承桑溪亭,但,很快错开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