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桑相宜沉思,“金余?”
“我说承似兰怎么不见了,”他恍然大悟,“原来是保护金余去了!”
孝宣帝连万一都不管不顾,让身边统领带着金余离开。
这下轮到承桑知许意外了,他父皇就这么宠那金余?帝王给守岁钱也就罢了,还让身边统领亲自去保护,总不能金余是寄养在金家的皇家子?
“金爱卿乃朕得力朝臣,”承桑溪亭上前扶着孝宣帝靠在床榻上,贴心在他身后放了两个枕头,孝宣帝看着承桑相宜,一脸认真,“可有何解释?”
承桑相宜从容不迫,甚至笑出声,“成王败寇,儿臣无话可说。”
孝宣帝闭眼,面露悲哀,他指着承桑相宜,语气激动,“众皇子中,朕最是宠爱你!偏爱你!你——咳咳——”
承桑梧秋面露急切,喊,“快!传太医!”
承桑相宜冷笑出声,“最宠爱?是啊,有着什么金银财宝,新奇玩意儿都上赶着往三皇子府里送,这怎么能不算宠爱呢?若是父皇不将儿臣当作太子的磨刀石,那就真可谈宠爱一说!”
“你!”
孝宣帝指着他,支支吾吾半天,说不出一句完整地话!
承桑知许抱拳安静站在一旁,仿佛一个局外人。
“噗——”鲜血喷涌而出,孝宣帝昏了过去,不省人事。
承桑相宜笑的猖狂,他宁愿毁了自己,也不愿自己命运被他人掌握,沦为他人棋子!
早在孝宣帝让他接和亲公主,并将和亲公主封为他王妃时,便知道,自己不过是父皇手里的磨刀石,而那张龙椅,不管谁坐,承桑家中将绝后!
妙哉!妙哉!
承桑相宜被关进大牢等候发落,养心殿内,太医正在给孝宣帝把脉,傍晚时分,孝宣帝醒来。
与此同时,花家一夜之间被灭门的消息传来,孝宣帝一口气没顺上来,再次晕倒。
承桑梧秋和承桑溪亭一直守在养心殿,承桑知许觉得没意思起身离开。
他火急火燎往扶桑山庄赶,上了马,苏木着急忙慌赶来,他喘着粗气,说,“主子!出事了!”
承桑知许蹙眉,等待他的下文。
苏木说,“主子!王妃!王妃遭人暗算坠崖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