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桑知许蹙眉一瞬,起身笑道,“府里养的一只狐狸,想来是惹了什么祸事,诸位大人且先喝杯茶,本王去去就来。”
这句话叫柳扶光清清楚楚听了去,耳垂泛起红晕。
承桑知许推开房门,柳扶光下意识望过去。
“可有受伤?”承桑知许走到他身旁,握着他手,说,“没事吧?”
柳扶光摇头,压低声音,笑说,“无碍,只是打碎了个杯子,不是还没谈完吗,怎么过来了。”
承桑知许明显松口气,说,“怕你出事,万一摔倒碰到怎么办?”
柳扶光在他耳边说,“我没事,夫君现在将要事商量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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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在承桑知许进隔壁房久久没出来后,云归便找了理由打发了隔壁几位官员。
翌日,柳扶光在承桑知许怀里醒,浑身酸疼无力,感觉快没了命。
这不是断断续续而是实打实三个时辰。
柳扶光咬牙,一定是他眼睛问题,等他眼睛好了,一定能还回来。
“醒了。”
柳扶光抬头,轻“嗯”一声。
“今日可要去练字?”
柳扶光:“……夫君这练字正经吗?”
“自然,”承桑知许吻上他额头,说,“不折腾你了,这几日好生修养修养。”
柳扶光红了耳垂,轻哼,没再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