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桑祈夜跪下,说,“父皇,清和并没有向南昭传递有效信息,请父皇明察。”
“混账!”
孝宣帝猛地将折子丢他脑门,“你个逆子,还想着替他求情!”
霎时间,满屋子下人跪在地上,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朕问你,皇子之位和他你选谁?”
“回父皇,”承桑祈夜磕头,说,“……儿臣……离不开他……”
“哼!”孝宣帝轻哼,“你就这么有把握他不是贪图你皇子身份?”
“父皇,”承桑祈夜,唇色发白,说,“儿臣……与清和一同长大,他……不是那样的人……儿臣信他。”
孝宣帝笑了,“行!传朕旨意,大皇子禁足府中,没有朕的允许,谁都不能去看他!”
承桑祈夜迷迷糊糊,他磕头谢恩,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。
此事传遍整个京城,半月后,柳扶光正在书房练字,承桑知许坐在他身边看折子。
“南昭国还未传来关于熠王消息,不过杀了几位朝中官员,”承桑知许拿着笔在折子上涂涂改改,“看来真不管熠王了。”
“南昭自然不会为了一个不受宠皇子影响两国关系,反正熠王已经在地牢,”柳扶光凭感觉写字,还是有些歪,但是比以前好了不少,“而且,也没有查到熠王给南昭传递消息,南昭杀了两位官员已是南昭给天枢的态度。”
“不过,”柳扶光轻笑,“陛下好手段。”
“南昭该立新王了。”承桑知许放下折子,捏了捏眉心,“这几天北关不大太平,连带着月氏边境,头疼。”
“若是北关开战,形势对我们极其不友好,”柳扶光蹙眉,“打了胜仗也不行,打了败仗更是不行。”
“若是月氏不掺和,云黎国便不敢打。”
柳扶光轻“嗯”,问,“对了,大皇子怎么样了?”
“病了半个月,”承桑知许说,“现在京城中人都闭着他,没人敢请大夫,四周全是禁卫军把守。”
“看来陛下跟熠王条件还没谈成,”柳扶光写了承桑知许名字,说,“不然,现在至少已经有大夫给他看病了。”
孝宣帝禁足承桑祈夜,不仅仅是对他的考验,更多的是用来对付冉清和的筹码,这是一步险棋,孝宣帝赌的就是两人之间的感情。
“主子。”
“何事?”
云归在门外说,“二殿下的人带着大夫混进了大皇子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