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,柳扶光体温逐渐正常,决明送来药,承桑知许亲力亲为,给柳扶光喂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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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素来怕苦,这么一口一口喝药倒是为难你了,”承桑知许用帕子擦掉露出来的药,说,“这么闭着眼睛还怎么吃蜜饯?醒来了可别说宸王欺负你,不给你蜜饯吃。”
沈鹤辞见状,拉着承桑晏温出去,走前还贴心关上门。
承桑知许恍若未闻,自顾自说,“你说,醒了会不会骂我,快醒来吧,我们吃蜜饯,就不苦了,蜜饯是甜的。”他说着无厘头的话,眼泪不争气流下来。
怎么就哭了?
哦,是疼哭的,心脏疼。
因着边关不大安定,承桑知许也得上朝,可他不放心柳扶光,便告了假。沈鹤辞不放心柳扶光,干脆在宸王府住下。承桑晏温下朝后直奔宸王府,裴子衿也是一大早便过来,日落西山才回去,何云霄更是每天都来。
翌日,决明替柳扶光把脉,神情严肃,说,“……王爷,若是没有解药,或许,主子很有可能醒不过来……”
承桑知许愣了一瞬,良久,他缓缓点头。
决明叹气,他自觉行礼出去,盼望着谷主能尽快将解药研制出来。
醒不过来吗?
承桑知许整日守在床前,长了胡子没时间打理,眼中竟是颓废,第七天了,他还没有要醒来的意思。空青快马加鞭取了不少红白双生比目花和千日醉兰,够用。
“钰安,别睡了。”
“看看我。”
“睡了七天,”承桑知许瘫坐在地上,靠着床边,身边全是空酒坛子,他喃喃,“……别离开我……”
承桑晏温跟沈鹤辞在王府花园。
承桑晏温看不下去了,说,“军务也不处理,整天喝酒!除了照顾钰安,什么都不管!”他越想越气,竟然笑了,“你别说,整日不吃不喝,不,整日喝酒,喝醉了还能将他照顾的有条不紊,一点差错都没有!也是个人才!”
“消消气,”沈鹤辞拉着他,“知许一时受打击,也没办法,让他缓缓。”
“再缓缓他身子就垮了,”承桑晏温随手拿了两个棍子就朝藏曦院去。
“你干嘛?”
沈鹤辞见他这架势,吓一跳,问。
“给他醒酒!”
想到承桑知许这几日没怎么吃东西,沈鹤辞见那两个木棍,赶忙跟上去,可别把人打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