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柳扶光拉着他才不至于让他一拳给人家公主打过去,说,“王爷,冷静。”
“宸王先别生气,”月溪用只有三人能听见的声音,笑道,“本公主只是觉得王妃身上有月氏过国特有返魂香味,在月氏返魂香配忘忧蛊可是会死人的~”
承桑知许一下子冷静下来,“王府桂花开了,不知公主可有兴趣?”
“好啊,就明日吧,花开花落,美景难得,赏花可耽误不得。”月溪笑道,“王爷觉得呢?”
“好说好说。”承桑知许说,“天色已晚,告辞。”
回到王府,两人沐浴后,承桑知许还在处理公务,柳扶光则在一旁安静翻医书。
“跟月溪合作,稍有不慎便会背上通敌叛国罪名,”柳扶光漫不经心开口,“郎君不必为我冒险。”
“这不算冒险,”承桑知许笔下不停,回答,“月溪当年拦在月氏皇宫前,视死如归,不失将军风范,怎会心甘当和亲公主。”
“也难怪宴会上她故意搞砸和亲,”柳扶光放下医书,捏了捏眉心,“不过,我还是劝郎君慎行。”
“放心,”承桑知许拦腰抱他朝床榻走,说,“跟他合作的前提是他能拿出有价值的东西,我不信人,但我信人心,没人能拒绝王位的诱惑。”
“你……先放我下来……整日搂搂抱抱……成何体统!”
承桑知许不但没放下,反而在怀里颠了颠,“都瘦了,等病好了一定要不回来,现在,王妃,该就寝了。”
柳扶光:“你那就寝正经吗?”
“王妃冤枉,正经得很。”
如承桑知许所说,这就寝正经得很,正经到柳扶光怀疑人生,这人难道改信佛了?
他不知道的是,柳扶光睡着后,承桑知许独自去了后院,叫了好几次冷水,勒令云归不许说出去。
翌日,月溪如约而至,她没有看承桑知许一眼,反而对柳扶光流氓似的吹口哨,“王妃,要不踹了宸王跟我吧,本公主愿意以整个月氏为聘礼,怎样?”
承桑知许:“……”他还在这儿呢!他刀呢?
“公主与传闻中不一样,”柳扶光拉着承桑知许手,笑道,“性子活泼灵动。”
“是吗?”
“自然。”
“行吧,”月溪坐位置上品茶,“你这茶不错,给我送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