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多,越来越大,更有激动者,直接拿菜叶子、鸡蛋砸向房门。
“知州大人乐善好施!其子怎么可能会骗我们!识相的赶紧开门!”站在老太太身后的中年富商语气激昂,“大伙听我说!咱们将门撞开!”
云行之眉眼含笑,仿佛阴暗里的毒蛇。
“我看谁敢!”
云华一身劲装,策马而来,“太子令牌!尔等休要造次!”
见太子令牌如见太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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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行之眼底闪过一丝错愕,着急忙慌下跪。见到云华的一瞬间,那些富商面上慌乱再也掩饰不住。
“参见太子殿下!”
云华下了马,瞥了眼跪下的众人,“事情水落石出之前,尔等休得再闹!”
老太太还想反驳什么,却被云行之制止。
柳扶光三人赶来恰巧瞧见这一幕,胡情愿意味深长看了眼柳扶光,云华注意到不远处的三人,特意站在门口,等人群散去。
人群散去,几人跟着云华一同进了小寒家,彼时,小寒已经醒来,面色苍白,额头裹着纱布,眼中含泪。
云华朝小寒行礼,“小姐莫哭,在下乃是当朝太子殿下身边的一等侍卫,小姐若是有什么苦衷,尽可告诉与我,太子殿下会为你做主。”
小寒余光瞥了眼他身后的柳扶光和承桑知许。
承桑知许解释,“在下乃太子府上门客,这位是我府里未过门的小君,都是自己人。”
胡情愿更加意味深长打量柳扶光。
小寒从枕头下拿出一封信,哭道,“求太子殿下救命!”
……
听完小寒诉苦,众人皆沉默不语。
“哥哥,”出了小寒家,胡情愿纠结开口,“你不会是太子殿下吧?”
难道太子殿下跟他的门客搞一起了?
“怎么可能?”柳扶光笑道,“太子殿下玉树临风,我怎么可能会是太子?其实我是宸王府上的幕僚。”
“宸王的幕僚?”胡情愿沉思,“幕僚都这么空闲吗?特意跑到梧桐城来看凤凰节?还是说哥哥有别的事?”
柳扶光咳嗽两声,面露苦涩,“唉~你是不知道,我这幕僚当的是有多苦。”
承桑知许挑眉,安静站一旁听他发挥。
“此话怎讲?”胡情愿不解。
“还不是我家王爷被沐熙世子迷了眼,”柳扶光诉苦道,“整日与沐熙世子厮混在一起,夜夜笙歌,连军务都不理,我不过是好言相劝两句,哪知叫沐熙世子听了去,他便叫人打了我五十大板,将我丢出府去。”
“当真?”
“你还不信我?这件事我家郎君是知道的。”说罢,柳扶光委屈的看向一旁的承桑知许,说道,“郎君~你说句话啊?”
承桑知许点头,“嗯,沐熙世子跟个狐狸似的,将宸王迷得找不着北,宸王也是个不通事理的,太子也为此头疼许久,只是害我家小君好苦,况且,那宸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据我所知,他最近整日跟他府上一位幕僚厮混在一起。”
胡情愿显然被带了进去,赞同道,“想不到这沐熙世子竟然如此……跋扈。宸王也这么的……人渣,有了婚约还乱来。”
柳扶光点头,“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,那沐熙世子可没有传闻中的那样清风朗月。”
晚风轻吹,梧桐城商贩开始叫卖,梧桐城恢复往日的热闹,只是氛围格外奇怪,仿佛一双无形的手掐住咽喉一般。
回到客栈,柳扶光让空青带了返魂香,等云华到了,他将火折子、老鼠、点燃的返魂香用琉璃罩子罩一起,不一会儿,老鼠便冲向了火折子。
柳扶光说道,“或许知州就是这么烧死的。”
“云华,”承桑知许说道,“明日公堂对峙,拜托你了。”
“王爷客气,”云华笑道,“多亏王爷及时赶来,属下这边才能提前结束。”
年前军械的事情已经查清。
翌日,公堂对峙。
由于云华当日亮出太子令牌,云州知府连夜赶到梧桐城,知州那边则派了老太太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