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党一派的朝臣们,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。
户部尚书赵文远,面容严峻,声音洪亮。
“启禀陛下,微臣今日所奏,事关国计民生,不得不恳请圣上明鉴。”
“近年来,五皇子利用手中权势,在秦淮地区,不仅操纵市场,排挤异己,更公然欺压百姓,迫使众多商户破产流离,生活无以为继。此等行为,严重违背了陛下仁爱治国的理念,亦是我大苍梧之耻。”
赵文远躬身行礼,然后从袖中取出一叠厚厚的奏章,递给了身旁的侍从,侍从再呈给纪元帝。
纪元帝接过奏章,一页页翻阅,眉头逐渐紧锁。
奏章中详细记录了五皇子宇文烁在秦淮地区利用权势,欺压百姓、垄断市场的种种罪行,附有详尽的证据和受害商人的证词。
五皇子宇文烁冷笑,他从容不迫地站了出来,声音冷冽而自信。
“父皇,儿臣冤枉,这些不过是太子一派为了构陷儿臣,所编造的谎言罢了。儿臣在秦淮所为,皆是为了稳定市场,促进商贸繁荣,怎会有欺压百姓之举?”
太子党派的另一位重臣,兵部侍郎李慕阳站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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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五皇子此言差矣,证据确凿,岂容你狡辩?微臣手中亦有众多受害商人的联名状,他们皆是敢怒不敢言,若非太子殿下体恤民情,他们恐怕至今仍要饱受欺压。”
李慕阳从袖中取出一卷长卷,缓缓展开,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受害商人的名字和手印,足以证明五皇子的罪行。
五皇子党派的吏部侍郎,钱文远见状,立刻反驳。
“李大人此言差矣,商业之事本就错综复杂,难免会有利益冲突。尔等此举,不过是为了打压五皇子,排除异己罢了。”
朝堂之上,两派朝臣针锋相对,唇枪舌剑,气氛一时剑拔弩张。
纪元帝沉着脸,目光在太子与五皇子之间徘徊,心中五味杂陈。
他深知两个儿子之间的争斗由来已久,但未曾料到竟会发展到如此地步。
“够了!”
纪元帝猛地一拍龙椅扶手,怒喝一声。
朝堂之上瞬间安静下来,众人皆噤若寒蝉。
“朕要听的是真相,不是你们在这里互相攻讦!”
纪元帝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“赵文远,你继续说。”
赵文远躬身行礼,继续道来。
“陛下,微臣已命人暗中调查多日,绝非空穴来风。五皇子在秦淮的所作所为,已引起民愤,若不及时制止,恐将酿成大祸。”
纪元帝看着手中的证据,听着双方的争辩,胸中气血翻涌,只觉一股难以名状的怒火直冲头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