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芊语缓抬手，轻轻揭开了覆盖在脸上的金属面具。

露出了一张雌雄难辨、令人惊艳的脸庞。

那一刻，时间仿佛凝固。

她的皮肤白皙细腻，仿佛初雪般无瑕，透出一种淡淡的、仿佛能透出光来的光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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眉宇间英气勃发，却又不失女子的柔美，让人难以分辨其性别。

最令人难忘的是她的眼睛，清澈如泉水，明亮而有神，闪烁着单纯与无辜的光芒，仿佛能洗净世间一切污浊。

一对小酒窝若隐若现，更添了几分俏皮与可爱。

天翊宸一时被晃了心神，目光在少年的脸上徘徊，久久不愿移开。

他从未见过如此纯美，又雌雄难辨的少年。

那份纯净与无辜，让他不禁心生好奇与怜惜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天翊宸的声音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。

“回陛下，属下名暗九。”

柳芊语的声音依旧清脆如泉，眼神无辜童真，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。

“为何叫暗九？”

没想到这少年这样单纯，连报个名字都脸红。

“因为属下在暗卫中的排号九，故名暗九。”

柳芊语低着头，显出一对好看的小酒窝。

如同一张白纸，让人不由得想染指。

天翊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

他伸出修长的手指，轻轻点了一下少年脸颊上的酒窝。

少年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猫，微微瑟缩了一下，随即又歪着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手指。

天翊宸的手指仿佛被烫到了一般，猛地收回。

手指尖残留着细腻光滑柔软的触感，让他垂在身侧的手指，忍不住轻捻。

“以后你无需再戴面具了，浪费这么一张脸，退下吧。”

他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更加轻柔。

柳芊语眨巴着眼睛，面含惊喜。

“谢陛下，属下告退。”

柳芊语轻盈地跃上了房梁。她的身影在烛光下化作一道优美的弧线后消失不见。

留下了一抹清香，让天翊宸感到心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