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凌霄除了看书，照顾柳芊语之外也没有闲着。

他利用太子的关系及自己手中的人手，清剿了一个杀手组织。

待一切证据准备齐全，叶凌霄带着人踏入柳府。

小时候语儿母亲没去世之前，母亲也常常带自己登门。

现在再次踏入这座熟悉又充满陌生感的府邸。

叶凌霄只觉得，都是对小姑娘满满的心疼，凝重而压抑。

小厮将叶凌霄领入书房。

柳文渊招呼道，“贤侄已好久未登门了，今日不知有急事？快坐。”

叶凌霄冷冷一笑，没有多言，直接将手中的证据重重放在桌上。

“柳大人，好好看看这些吧，看你的好姨娘和庶女都做了些什么。”

柳文渊颤抖着手翻阅着。

每一张字条、每一份证词，都如同锋利的刀刃，切割着他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。

他不敢置信，尤其是关于林小柔毒害李氏的部分，心痛如绞。

“不，不可能……小柔她怎么会……”

柳文渊的声音微弱而颤抖，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溃。

叶凌霄冷眼看着他的挣扎，语气中没有丝毫温度。

“柳大人，证据确凿，容不得你不信。她们敢伤语儿，那就得死。”

柳文渊闻言，猛地抬头看向叶凌霄。

“世子，这是我的家事，我会把林小柔送到庄子上，终身圈禁，让她孤苦一生。”

叶凌霄冷笑一声，嘲讽之意溢于言表。

“柳大人，我大可直接交到大理寺，直接公之于众砍头。或者我交到皇上面前，治家不严何以治天下？你这礼部尚书怕也是做不成了。”

“世子非要赶尽杀绝吗？”

柳文渊无力地垂下头，声音沙哑地问道。

“我带到你面前，无非是不想旁人因芊语有个糊涂父亲，而对她议论纷纷，也想替芊语问问，你可后悔？”叶凌霄冷冷道。

柳文渊闻言，身体微微一颤，喃喃道，“悔不当初，家门不幸啊！”

“世子，我会给林小柔一杯毒酒，但若兰毕竟是芊语的亲妹妹，她也是年少无知，被姨娘教坏了，请看在芊语的面子上，留她妹妹一命，我会送她去尼姑庵，长伴青灯古佛。”

柳文渊祈求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