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宝见少爷脸色终于有所好转,才敢不怕死的问道,“少爷,您觉得谁配娶柳小姐呢?”
“谁都不行!”叶凌霄脱口而出。
说完又觉得懊恼,一脚把喜宝踹开,“滚,别打扰本少爷睡觉,烦着呢。”
“哎哎哎。小的这就滚。”
喜宝连滚带爬的出去,把房门关上。
真真是好奇害死猫啊…
可怎么办呀,我这傲娇偏执、矫情纠结的少爷耶~
叶凌霄心烦意乱的来到画像前,轻轻抚上日思夜想的脸庞。
没人知道,他现在有多想把她拐回府上,狠狠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。
跟她诉说自己的爱恋,自己的痛苦和疯狂,甚至是自己的脆弱。
他想毫无保留的告知她自己的一切。
像在梦里那样,将她狠狠的占有,让她感受他的渴望。让她不离开自己。
可他即使有贪念,舍不掉,忘不掉,不应该拽着她下水,跟他一起尝尽苦楚。
他对她的爱不应该变成人生囚笼。
他只能压抑和克制自己心中疯狂滋长的欲望,不顾一切想将绑在身边,永远囚禁在身边的欲望。
“语儿,我该怎么办?”一切化作痛苦的呢喃。
* * *
柳若兰自落水传出流言后,一直闭门不出,心中满是对柳芊语的怨恨。
本来柳芊语与父亲断绝关系,搬出柳府后,自己还沾沾自喜,觉得柳芊语在柳府所有的一切,都是自己的了。
结果,今天去柳芊语院子里想清点她的嫁妆,才发现,早已搬空。连个值钱的东西都没有留下。
“姨娘,你快来看看,那个贱人的院子里什么都没有了!”
柳若兰气急败坏地冲闻讯赶来的林姨娘喊道。
林姨娘进林芊语的库房一看。
连根针都没留下,顿时脸色骤变,气得直打哆嗦。
一想到自己竟不知她是何时搬空的,更觉得如鲠在喉。
柳若兰拉着林姨娘的手,哭诉道,“娘,你不是说,她搬出去后,她娘给她留的嫁妆就都是我的吗?”
“这小贱人,真是越来越能耐了。既然如此,就别怪我太狠!”林姨娘眼神狠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