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总啊……”他讪讪的放下酒杯，再也不敢提敬酒的事了，瞥了蒋琬一眼阴阳怪气道，“真没想到蒋总人脉这么广啊。”

蒋琬知道他想歪了，但也不在意，淡笑道，“做生意嘛，人脉哪有不广的，黄总人脉不比我广的多，以后还是靠您提点观战。”

黄总神色好了许多，言谈之间多了份敬重，“这种事都是互相的，放心吧蒋总，祝我们这次合作愉快。” 什么叫Carry型上单啊

“合作愉快。”蒋琬跟他碰杯，喝了半杯酒后和安迪相视而笑。

成了。

喝完酒，蒋琬胃不舒服，吃了些东西便去了卫生间。

喝完护胃护肝的药，她在卫生间待了一会儿出了来。

没走几步，蓦地余光里出现了男人高大的身影。

她顿住脚步，偏过头，眼神疑惑。

陆景琛半靠在墙上，一手插兜，歪头看她，“还没签下么？”

蒋琬垂了下眼皮，道，“签了，谢谢你。”

他冷嗤一声，“呵，签这么个小单就把自己喝成这样，真是没用。”

蒋琬低下头没有说话，跟他比起来她确实挺没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