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的吃了顿川菜，两人在人头攒动的街头溜达。
聊了会儿事业方面的事，王季霖道，“你现在越来越优秀了，就没想过出国发展么？”
蒋琬看了眼繁华喧闹的街景，眼里闪过无力，“一直都想。”
“什么时候？”
她低下头没有说话。
陆景琛不会让她走的，他会牢牢的把她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。
“之前就问过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，你没回答我，现在还不想说？”
蒋琬压下眼眶的红意，像下了某种决定，深吸口气道，“你能……帮帮我么？”
王季霖看她小心又郑重的神色，心口揪了一下，嘴角勾起温和的笑容，“当然，我不说过么，我会力所能及的帮你。”
蒋琬心中感动，开口把求他的事情说了。
王季霖听完后呆住了。
她以为这个要求太过分了，嘴角勾起苦涩笑容，“如果太为难就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