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曦说:“集团空降人事总监本就很奇怪,现在形式乱七八糟,谁都不知道以后自己的老板是谁,谁敢乱说。”
潘乔木说:“我听说孙济文的助理已经辞职了。”
关曦说:“孙济文喜欢在下班时间开会。每次安排的会议时间都是晚上7、8、9点,那些小朋友都被折腾得不行。”
潘乔木转告给韩方,韩方这才感觉好了些。既然连比他级别高的大佬都痛苦,那他的痛苦也没那么痛了。
潘乔木提点韩方:“这种反思报告,你把优先级降到最低,给自己定个闹钟,在30分钟以内糊弄完,多一分钟都是浪费。”
韩方说:“那,现在这个形式,我把谁当成优先级最高呢。”
潘乔木对韩方的职场情商不抱有一丝幻想:
“你瞎起什么哄,跟你没关系。你专注配合老板们在推的AIGC业务,把君子怡的需求表填好,发给她。”
……
沈之衍再一次见到君子怡,是在视频会议上。他人在美国,带着自己的预备团队坐在会议室里,在君子怡的团队面前哑口无言。
君子怡为新业务搭建了全女员工阵容,每位员工都具备国际化教育背景,且看起来很不好惹。
君子怡本人几乎没说话。
但她在会议结尾提出一个问题,把沈之衍的新团队问得手忙脚乱。
沈之衍为房地产行业提供数字化定制服务多年,第一次见到这么懂行的甲方团队。
他重新评估了君子怡的“难搞”程度。
但随即,在会后的私下沟通中,君子怡给他报出了服务价格,又让他觉得,面对如此金主,区区难搞又算什么。
商业社会,钱在哪里,权就在哪里。在行业寒冬的时候,君子怡能够动用这么大一笔资金,去开拓一块全新的业务,说明她在越城公司,有真正的权力。
沈之衍想着君子怡的毕业院校。
她那样的专业背景,当年怎么会去做行政?
他没有再多想,很现实地增强对君子怡的重视程度,并默默在工作计划中提升了对她的优先级。
Adonis找他:“你和君总开过会了?她现在怎么样?”
沈之衍奇道:“能怎么样,就是甲方那样,还是个强势甲方。”
Adonis没再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