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事,江蕴宁在洗澡时,听到水声,都能想到她和沈砚周那荒唐的一晚。
记忆不多,唯一的感觉就是,第二天醒来腰酸背痛。
她不由深思——是她身体太差了?还是沈砚周他太行?
可惜她记不起来那一晚对方做了多久。
应该不久吧?毕竟她除了腰酸,其他地方没有痛的。
洗完澡出来时,沈砚周就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,修长的双腿自然地放着,穿着白色毛衣的他整个人有种清新的美感,在灯光的晕染下,看上去很温和。
江蕴宁擦着头发,问:“有事找我?”
沈砚周笑道:“我回自己的房间。”
江蕴宁擦头发的动作一顿:“我们今晚一起睡?”
沈砚周话里带笑:“不然呢?宝贝别忘了,我们可是合法夫妻。”
这是明晃晃的暗示吗?
可……她都没准备好啊!
虽然也不用她准备。
沈砚周不知江蕴宁脑子里的胡思乱想,走到柜子前,拿出吹风筒。
“宝贝,过来。”
“怎么了?”
沈砚周把插头插上,扬了扬手上的吹风筒:“吹头发。”
江蕴宁不乐意吹头发,她头发太长,总是要吹好久,手都举累。
“不用吹,等会就干了。”
“最近天气凉了,吹干比较好。”沈砚周过来牵她过去。
江蕴宁撒娇:“要吹好久,我累。”
“我有说让你自己吹吗?”沈砚周让她坐在椅子上,“这种事,当然应该我来了。”
江蕴宁扭头看他:“你不嫌麻烦?”
沈砚周笑了:“这有什么麻烦的。”
江蕴宁道:“我之前有个同学,她叫她男朋友帮忙吹头发,结果她男朋友不乐意就算了,还说她没手没脚,只会靠男人之类的话,反正就骂得挺难听,我那个同学差点抑郁了。”
“最后呢?”
“最后啊,分手了,我同学情绪也恢复了,不过后面也没说过要谈恋爱的话,可能是对爱情不信任了。”江蕴宁叹了一口气。
就因为遇人不淑,就封闭了自己。
江蕴宁替那位同学不值。
沈砚周就听着,没说什么,他也没立场说什么。
“你说人的感情真的很容易消磨殆尽吗?”江蕴宁突然问。
“因人而异吧。”
江蕴宁想到了自己的父亲,闭了闭眼:“算了,不说这些了。”
沈砚周在手上试了一下吹风筒的温度,等合适了才对着江蕴宁的头发。
房间里只有吹风筒呜呜运转的声音。
十多分钟后,江蕴宁的头发被吹干了。
沈砚周关掉吹风筒,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,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:“我先去洗澡。”
“好。”江蕴宁揉了揉自己的耳垂。
沈砚周好像很喜欢这些亲昵的小动作。
江蕴宁看着旁边的大床,上面摆了两个枕头,挨得特别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