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蕴宁看着离开的陈伟峰,心中警铃大作,这是要潜规则?
余信岑站起身,走过来。
江蕴宁往后退几步:“余总,你找我什么事?”
余信岑但笑不语,一直往她这边走来。
江蕴宁也往后退,直到退无可退,背部靠上了门:“余总,你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有事啊。”余信岑看着她,笑着伸手碰她的肩膀。
江蕴宁下意识抓住他的手,往后一掰。
余信岑似乎听到了自己手骨的声音,很响。
他闷哼一声,赶紧解释:“弟妹,我是沈砚周的朋友。”
“沈砚周的朋友?”江蕴宁疑惑,“看上去不像啊。”
这还能用看的?
“总之你先放开我的手,好吗?”余信岑问。
“哦。”江蕴宁撒开他。
“弟妹,你这是练过啊?”余信岑甩了甩自己的手,现在还疼着呢。
“那个,余总,你直接叫我名字吧。”江蕴宁道,总觉得被叫弟妹怪怪的。
“行。”余信岑点头,“弟妹,你叫什么名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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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蕴宁。”
“你好,我叫余信岑,和你老公是多年好友了。”余信岑笑道。
江蕴宁微微一笑,还是有些不适应你老公这个前缀:“你好。”
“怪不得老砚不肯带你出来见我们。”余信岑摸着下巴道,“我现在明白了。”
“啊?为什么啊?”
余信岑揭沈砚周的老底:“老砚说怕你被人拐跑,弟妹这么好看,的确是很容易被人拐跑。”
江蕴宁捂着嘴笑:“余总夸张了,沈砚周是怕我丢他脸才对。”
“弟妹说笑了,怎么会丢脸呢?”
江蕴宁和余信岑聊了好一会儿,直到陈伟峰来敲门,两人才结束了话题。
“那我先去准备了,余总再见。”
余信岑笑道:“嗯,有空再聊。”
“好的。”江蕴宁笑着招手离开了。
余信岑拿出手机——
【余:我见过老砚的媳妇了,怪不得老砚舍不得带出来,是我的,我也舍不得。】
【砚:想死?】
【余:错了错了,我不该拿弟妹做比喻,只能是你的。】
【裴:人还在吗?我现在就赶过去。】
【余:在呢。】
【裴:等我。】
【钟:我有事赶不过去,老裴,偷偷拍照给我看看。】
【砚:当我不存在?】
【钟撤回了一条信息。】
群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。
沈砚周看着群里的聊天记录,发动车子。
江蕴宁则是在陈伟峰的带领下,到了化妆间。
“你好。”江蕴宁和化妆师打招呼。
化妆师看上去四十多了,无视江蕴宁的问号,冷淡道:“坐那吧。”
“好。”江蕴宁也不在意,坐在化妆桌前。
“诶,你怎么坐在我的位置上啊!”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。
江蕴宁看过去,是刘可馨。
对方蹬着高跟鞋,尖酸刻薄道:“这是你的位置吗?就随便坐,最讨厌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。”
江蕴宁瞥她一眼,没搭理她。
刘可馨更来劲了:“有些人非要点到名字是吗?就没带点脑子?自己是糊咖还不乖乖让位。”
转头又质问化妆师:“是你让她坐我位置的?”
化妆师连忙摆手撇清关系:“不是我,是她自己坐下的。”
江蕴宁笑了:“是吗?两分钟是谁指着那个位置让我坐下的?”
化妆师没吭声。
刘可馨双臂抱胸:“你别欺负化妆师,最讨厌你这种仗势欺人的人。”
江蕴宁差点没笑出声,自己骂自己,还真是头一回看到。
“笑什么?”刘可馨翻了个白眼,“还不给我让位?”
江蕴宁纹丝不动:“请问这上面写有你的名字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我为什么要让呢?这不是你的私有物品,这是公司的。”江蕴宁回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