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大方端正,先生不分缘由先为难人,着实不体面。
韩先生看场面尴尬,便主动开口问:“同志为朋,同学为友,本应谦让友爱,你为何无故殴打她?”
周晚吟道:“并非无辜殴打,是惜君姑娘她编排我,含含糊糊的说我同周公子有染。”
“我……我没有!”柴惜君小声说,说完又委屈地低下头。
难为她在公府的时候嚣张刻薄,到了这里倒也能装出来怯弱温柔的样子。
周晚吟冷笑:“没有?卢师兄不是在当面吗?你可听到什么了?”
那卢师兄不悦道:“惜君她只是好心劝你要走正道,不要随便和外男来往!”
“她是我什么人,要她来教育我?”周晚吟冷笑一声,“卢师兄,你亲耳听到的,她身为我的表妹,在外男面前劝表姐不要和人来往,这是你卢家的家教?”
卢师兄激动:“我卢家是什么样的人家,我的家教轮得到你来置喙?”
“你卢家是大世家,我周家就差了?周家说不得你卢家,卢家倒敢指摘我周家了?”
“你!”
周晚吟失笑:“难道说,卢家的姑娘,随随便便在外男面前教育自己的姐姐,不要同外男来往?”
“我是她师兄,怎么能算外男?”
这话一说连许先生脸色都尴尬了一下。
但卢师兄并不这么认为,他觉得别的姑娘说话的男人是外男。
而柴惜君这样知情解意的温柔师妹,和他师兄师妹的叫,早是同门情谊,不算是外人,所以他不算外男。
周晚吟逼问:“师兄姓卢,她姓柴,两家又不是姻亲,不过是认识才几天的同门,这不算外男,我与那公府诗会上的周公子,我们源出一脉,都是太祖子孙,这倒成了外男,这是什么道理?”
这下卢师兄也傻眼了,干脆冷哼了一声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