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后是我柴家的人,你还管他干什么!”柴子安说。
殷溪:“???”
她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柴子安回过神来,害怕她多想,猛地抓住了她的手:“我只是害怕你心里念着弟弟,忘了我,我会吃醋的。”
殷溪茫然:“他是我弟弟,这有什么吃醋的。”
柴子安说:“在你心里,我和你弟弟谁最重要?”
“当然一样重要啊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肯卖了马场,替我保住园子。”
“殷家马场是用来养马的!从北疆运回来的汗血马,只有殷家马场才能养活!你那破园子能干什么!”
柴子安老提卖马场,殷溪生气了,她性子其实不算好,忍了许久,便有了要发火的意思。
柴子安还想再劝,一个面庞白净的随从被引着进园子来找殷溪,他只好住了嘴。
殷溪见顺喜来了,忙收了脾气,问道:“怎么要你出来找我?”
顺喜和气的道:“我家主子有要紧事,我往你家寻你不在,没想到竟真来了国公府。”
堂堂将军,不是休沐日不在将军府,竟然跑来了这里,实在不应该。
殷溪赶紧跟柴子安道:“我还有正经事,回头再说。”
说着就跟着顺喜跑了。
柴子安险些气炸了!
合着在殷溪眼里,柴家都沦落到要卖园子了,还不是“正经事?”
他又想到顺喜的面容,实在太过白净扎眼。让人印象深刻,这不就是那日在公府诗会上和表妹一起大出风头的小子的随从么!
很好,一个将军府的客卿,竟有这么大的能耐。
他再看着柴惜君送来的信,面庞霎时扭曲了。
“明日一早就把锦秋送过去,不止惜君妹妹,我也许久没去书院了,是该好好给表妹一份大礼了!”
他如今心中又恨又妒,便想着尽快将园子卖了,了结和骠骑府上的官司。
好能用心对付周晚吟和那周公子。
而今能有这财力买下他这园子,还不怕被皇帝忌惮的,也只有端王殿下和范阳卢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