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小以在床上辗转反侧两三个小时后，天快亮了。

听见张姐起床的声音，刘小以也跟着起来了。

“小以，今儿怎么起这么早？要不要一起吃早点？”张姐从冰箱里拿出速冻水饺准备做早餐。

“不想吃。”刘小以想问张姐关于何晴的事情，可想了想，何晴都自己承认了，已经没必要了。

“昨晚我睡的早，你加班到几点回来的？”张姐往锅里下着饺子。

“凌晨两点。”刘小以倚在厨房门上，一点精气神都没有。

“你们杂志社工作可真够累的。”

刘小以没说话，盯着张姐心里生出一阵愧疚感。

上次张姐说她被雇主投诉丢了一户家政的活。现在来看应该就是何晴做的。

这样看，刘小以认为自己也有错。

如果她不把何晴带到家里，张姐就不会和何晴碰面，张姐也就不会被恶意投诉。

“张姐，对不起！”

刘小以莫名其妙的一声对不起让张姐懵懵的，“怎么了？”

“明天周五我可能去不了超市抢特价商品，要加班。”刘小以找了一个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