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南宫姒的话后,公冶祭陷入了沉思,半晌才道:“此事你不要再管,也不要让他人知晓,交给我。”
南宫姒虽不知道公冶祭为何这么说,但她相信公冶祭不会凭空对自己这么说。
两人认识以来,但凡是能告诉南宫姒的,公冶祭几乎是知无不言。
既然这次选择不说,那必然有他不说的道理。
再者,南宫姒自己也大概猜到了一些,这件事的背后,肯定不止贵妃这一双手在操控—
“王爷,咱们是不是应该回宴席了?你就这么将我拉出来,也不怕皇上生气?”
见南宫姒主动绕开这个话题,公冶祭也自然配合。
“为何要回去?宴席上最精彩的部分已经结束了,接下来无非就是对老六论功行赏,加官进爵。”
“那王爷就不好奇皇上会如何封赏?”
“无非就是金银财宝,要不就是封王,最大也就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,宣布立他为太子,无聊得紧。”
“皇上当真要在今日当众立太子?这不等于是给六殿下招恨吗?”
“天子的心思,谁又知道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