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韦沉思半晌:“那你便放手一试吧。”
都城某处酒楼—
几个男人坐在一起,议论着昨日诏狱发生的事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?定疆侯府嫡女昨日在诏狱状告郡王世子的侍卫,不惜挨下十杖,只为证明自己没有诬告。”
“这事儿我知道,昨个儿南宫小姐被摄政王抱出来时,后背上血迹淋淋,惨不忍睹啊。”
“是啊,这摄政王也真下得去手。”
“不下狠手怎么能证明南宫小姐没有诬告呢?就是可怜了南宫小姐,也不知她眼下如何。”
“应当没有大碍,摄政王既然将人带走,想必也会找大夫诊治。”
几人闻言点头,须臾又道。
“你们说,难不成这郡王世子当真如传言说的一般,纵容包庇?”
“我看不像假的,都城如今传的到处都是,大差不差。”
“若当真如此,那这郡王世子也真是心狠手辣,是非不分!”
“谁说不是呢?你们还记得老郡王出殡那日吗?有人看见郡王世子一脸杀意送殡,莫不是老郡王的死与他也有关系?”
“谁说得准呢?这些事不是我们这种平头百姓能够管得,咱们呐,还是旁观最好。”
“说的是,来,继续喝酒。”
几人闲聊的话语悉数传进了身后雷霆耳中。
之前压下的担忧此时再次翻腾,他觉得这件事怕是没有世子想的那么简单。
这才短短一日,都城中就传成这样,若再拖延下去,只怕整个郡王府都要成为谈资!
思及此,雷霆转身疾走,想着将此事告知司空无。
可刚走出酒楼,他就改变了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