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瞬,南宫姒便看见一身寒意的公冶祭走了进来,而后一声令下:“搜!”
官兵们立时散开,却也没有为难楼内的宾客。
他们的目标很明确,只搜二楼的包间。
瞧见这一幕,南宫姒瞬间想到了还昏迷着的男子。
她看了一眼楼下的公冶祭,转身回了包间,在男子身上摸出一块令牌,上头清晰的写着云涌二字。
瞧见这个,南宫姒的记忆瞬间打开,她记得风起腰间挂着的令牌也刻着字。
可惜没有仔细看过,好在那令牌的样式她还记得,与自己手中这个很像。
思及此,南宫姒苦笑一声,不会这么巧吧?
片刻,南宫姒拿着这块染血的令牌走了出去,恰好碰见官兵已经搜到了她包间隔壁。
当即主动上前,将令牌递给了其中一位官兵:“这个是你们要找的东西吗?”
瞧见令牌的瞬间,官兵急问:“请问小姐是在何处找到此令牌的?”
南宫姒也不隐瞒:“令牌的主人在隔壁包间躺着。”
官兵闻言冲楼下一喊:“王爷,找到了!”
公冶祭闻声抬头,一眼瞧见南宫姒站在那里,迈步往楼上走去,南宫姒的视线也一直跟随。
待人到近前,公冶祭率先开口:“看来南宫小姐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