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看得出,公冶祭是真的嫌弃。
他满脸笑意道:“没立太子前,他们不能接触军营势力。”
“皇兄说了算。”
瞅着公冶祭又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态度,皇上突然想打趣打趣。
“听说,你最近同定疆侯府那小丫头走的挺近?”
闻言,公冶祭表情有一丝松动,他侧目看着皇上,没有说话。
皇上也同样看着公冶祭,丝毫不落下风。
直到公冶祭收回视线,他又揶揄道:“难得有人能让你情绪起伏,朕倒是对那丫头愈发好奇了。”
公冶祭立时接话:“别吓着她。”
皇上饶有兴趣:“这就护上了?那丫头知道你的心思吗?”
“不知道皇兄在说什么。”
见公冶祭不想提及,皇上也不再询问,只是提醒:“你与她终究身份有别,若没那个打算,也别耽误了人家。”
公冶祭点头起身,继而迈步朝外走。
皇上也不阻拦,这是公冶祭的习惯,案子结束后绝不多留,就像这皇宫会吃了他一样。
可事实也的确如此。
想起过往一切,皇上无奈叹气,看着公冶祭的眼神中,透出一丝愧疚。
一盏茶后,海良领着士大夫走了进来。
皇上二话没说将呈报递了过去。
半晌,看完呈报的士大夫沉重的磕了几个头,随后离开。
海良见状心有不忍:“皇上,奴才怎么觉着士大夫苍老了许多呢。”
皇上叹气:“他也是苦命人一个,你稍后去一趟士大夫府上,朕有些东西给他。”